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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O8 g6 }7 }4 b
我已经很老了,衰老没有写在脸上,它印在了我的灵魂里。1 H# R( S* i6 V7 T# q, v
五月是一个开始的季节。" W) k5 @% }: i. a3 ?
我在属于我的火车上挪移,从这到那,从那到这的漂泊。9 G) d3 m5 t* K( x
常常把脸贴在车窗上翻山越岭,数那些永远也数不完的灯。
" T$ M; b% B( A5 D1 j) `也许发呆,也许怀念,也许睡了。/ { p K, T; b* N% k1 ?9 a
我曾想很多很多年后,我们是否还可以在走过很多很多车站和很多很多地方以后,仍然在一起。2 Y* T! W5 T$ c+ i
那时的我们已经看过很多山,很多川,很多面孔,很多眼神。% Q2 O) q: o+ X) _4 W2 P
我们熟悉而陌生,陌生又熟悉。% c% V. S7 d9 N, c* T& N6 W
我们都有了变化,却一直都没有变。* {9 {& s2 ]6 ^ O: \; O
我在很深很深的夜里,用白纸写黑字。
& c1 e2 j1 x% X! j( r: A8 x- E, u很多事我都在困惑,无人依傍。
- T7 F1 J- |1 }也许那本该是悠长岁月过后才能明白的事。
1 L/ z5 ^3 K* i% n1 A5 Z谁也不会和谁在一起,时间会带给我们经验和胸怀。
$ c$ u3 f/ V& m, I地球永远圆圆的没有角,没有一个可以藏匿的角落。
9 m. U5 o- _. O' D9 r, \! g新的发现总是在一转身,处处都是未知和期待。' q. w4 n4 W, Z" D
我却总在一边写一边忘,一边惶恐一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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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6 ^# W0 w- k7 Q! y那时的我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可能看上去和这世界上每一个没脑子的人都差不多,孩子气,不懂的花心思在打扮上,温顺恭良,些许的自闭,些许的倔强。3 Z Y1 O7 L; R7 b# l i: C0 I6 q
也还是有不同的,这是注定好的,没法子。
" e" H _8 W9 B4 z! R" y比如这个城市,爱上这个人,而不是去往那个城市,住在小小的房子里给一个人洗手做羹。这些事情是注定好的,已经无法改变了。+ X- u$ d) V9 q$ ]. ]6 y1 q
曾经我是那样不矜持的人,叫嚣着只要谁给我一张床我便回谁的家。
: \2 Y$ I5 ~( t4 |4 b0 b8 d从远方呼啸而来,叫我跟WHO走,我就真的跟WHO走了。
2 ~5 D; q# L- r" C# C2 y, @6 b( j不为WHO长长睫毛投下好看的扇影,只为坐在身边裙边能像起舞的旗帜般猎猎作响,多么美妙。
7 U/ |) A. D, ?9 E起初,我以为我会死在我们抵死相爱的青春里,死在我以为毫不掺假的相濡以沫里。9 S9 r8 ]4 g. Z
每一天都像是世界末日般,用尽所有力气拥抱,接吻,(省略)。
* |9 ^+ ?0 r' c% J$ ~% o1 C每一天都像要随时失去对方般,恨不得分分秒秒时时刻刻都在一起缠绵,被朋友嘲笑是连体婴。
' w" j/ p1 g$ a4 O% d; w; M" |- x" G某个也如今夜般炎热的夏夜,我做了一个冗长而可怖的噩梦。 [) w: \6 ?8 J6 [
那个梦的全貌,记不大清楚了,只还记得你将我狠狠的从高空中抛下,从最高处到跌落地面用了7秒时间。
9 t6 h. }& ~( c0 s9 t不知道我为什么对7秒这个时间记忆这么深刻。: H/ [* j/ g4 y: E, {
大概我的潜意识已经开始在暗示自己该忘记了,就像鱼的记忆,只有7秒,激流前进,转身回游,却早已忘记曾走过的路。
1 u" J0 ?! O' O: q& J原来这个日日相随,夜夜相伴的人编织的甜蜜,不过是一个肥皂泡,轻轻一戳,“噗~”一声便碎裂成细末,消失不见。+ t1 \7 g2 W' C) f
我以为我会死,难过死,或者心痛死。可是连我自己都失望了,我竟然连眼泪都没掉,仅仅变了而已。1 X. ]% u: }0 U% u) K
一夜之间,我迅速成长。头发长长了,隔年的短裤穿不下去了。
/ C* X5 a# j9 u- H: n1 q$ w时光偷走所有羞涩的积蓄,以一种迅猛的姿态赶着赴一场尾牙。连尾巴都捉不住。
5 \. b& H2 k3 N2 O! R1 q7 d太平盛世没有传奇,那些肤浅的深情被流行歌曲唱完了。
5 f. E& t/ K) k [4 C& H/ W我还有什么能告诉你?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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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 A) K1 j8 a【叁】
: c* Z9 m; C5 h( C0 V( p谁都会以为自己选择了,但是你只是选择了选择。
* |/ y$ S, M* j! x然后会发现自己承担不起或者不愿意承担选择的后果,接着开始逃避,开始叛逆,开始无休无止的抱怨。
0 _$ {$ x* J% B9 N9 z最后却只能是屈服了,得到一个沉默的结局。
, ]; N! s! L2 U4 c/ P' L但是我别无选择。' z+ i( ~ e. v
选择了不选择,那么多痛苦之后,坚持是最后一根稻草。1 Y" |- V) V. p7 ~/ C n4 \ N$ @
我不着急,我不哭泣。; @8 l5 J2 P( l' p: |+ h
大多数时候,规律而平庸的重复,是安全见不可破的堡垒。
0 a; [) [7 @& _+ j$ q* _3 W& x我可以学着《朱丽叶与梁山伯》梁家辉的表情说着,无所谓啦。
" \+ p% g* x. M6 V4 C而别人不行,其实别人没有那么无所谓吧。
, u* S0 _* ?- }' k9 i& K此刻,没有月光,照不进三楼的门窗,我向远处望,只能看见一些灯火散发着微弱光芒,像做一些诡异累人的梦,并不哭泣。3 S$ [9 E3 F- o# S
然后呢?
/ N5 C5 p7 v$ C$ Z% |3 k然后呐,我看着日渐远去的梦想啊、友情啊、爱情啊、激情啊,抱着一个小本本,沉默的穿梭在光和影的世界里。1 e6 e* t! D: T/ N* ~
被梦想时不时刺痛,也再不愿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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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看看,已经许久许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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