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卖淫的女大学生们
沙坪坝,重庆知名的文化大区,云集着多所重庆及国内知名院校。今年年初,重庆市警方在沙坪坝区破获了一起有女大学生参与其中的涉黄案。据知情人士透露,涉案的女大学生多供职于各类伴游、商务咨询公司、商务俱乐部。随着此案的破获,伴游公司大量招募大学生从事色情服务的内幕也被揭开。
重庆只是女大学生问题的冰山一角。女大学生出轨毕竟不是一个光辉的现象,它不仅有悖于道德,也有悖于校园生活的神圣。诚然,社会的摄像镜头也完全可以回避这样内容的录像,但那样的结果,却不仅无助于这种现象的消失,难压人们口舌的传递,大概还很可能出现“满园春色关不住”的热闹景象吧……
九、张洪均
谁不珍惜自己的政治生命?不到万不得已,谁会辞职呢?
——张洪均
在教育乱收费面前,安徽省阜阳市物价局原局长张洪钧勇敢的站了出来!但是在当地学校、教育局、市政府的联合打压和刁难,在乱扣帽子、经费被停、下令调离等一长串“组合拳”下,本想保护人民群众利益的张洪钧,居然保不住自己的乌纱帽。
辞职不是放弃,而是他坚持履行自己职责的另一种方式。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的辞职,客观上使当地的教育乱收费事件不能继续被隐瞒,而变成了一个公开的公共事件。如果他不辞职,那么事件就被封死在体制内了,水过无痕,波澜不惊。在这场博弈中,他也就只能以一己之力来对决盘根错节的既得利益集团。但由于他的辞职,便使得舆论的力量、公众的力量、乃至更高一级政府的力量等,有了一个介入的契机,从而大大改变了力量对比。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吧,张洪均的举动有些像西安彩票事件中刘亮的举动:刘亮通过“正常途径”是没有可能实现正义的,但他一爬上广告牌,后面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但是,问题的关键是,我们的教育还能成就多少个张洪均呢?我们的社会还需要多少个刘亮张洪均呢?
八、殷雪梅
一位年过半百的女教师,在一辆狂奔而至的车辆面前,奋不顾身地用身躯护住路过的学生,从“虎口”下夺回了六七位小朋友的生命,而她却被车辆撞飞25米远,最后光荣牺牲。这位教师叫殷雪梅,是江苏省金坛市城南小学有近30年教龄的先进教育工作者。
生,人人之所欲;死,人人之所畏。但在突然来到的生死抉择中,人的精神境界却高下有别。在这迅速作出的选择背后,是义无反顾的爱。殷雪梅老师值得我们敬佩,她的高尚精神,书写了壮丽的诗魂篇章。
七、秀秀,天堂没有择校费
妈妈、爸爸,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我只能这样做,我不是一个好学生,我是一个差学生,您和爸爸那么辛苦,我让您每天都生气,我死了您就和爸爸把店卖了,每天都在家休息吧。您养了我13年,花了好多好多的钱!我死了我可以帮您们节约10万元。对不起,我要陪爷爷去啦。妈妈、爸爸、哥哥、姐姐(秀秀的嫂子),对不起!我辜负了你们的心了!我是个差生!
——秀秀的遗书
试问一张张的人民币会杀人吗?会!
秀秀,没等谁对她板起冰冷面孔,自我“放弃”了,“放弃”得如此彻底!尽管,“差学生”不过是她的成绩单写真,“死”的含义她尚懵懂,“节约”要义她错解了,“10万元”甚至只是她对择校费的道听途说———但,她的悲剧背景上,义务教育被钱异化的图像毫不虚幻。
秀秀死了,凶手就是择校费!秀秀死了,杀人主犯择校费却还活得滋润着!
六、柳剑锋
柳剑锋是北大的研究生,一个出走的研究生。
如今越来越多的大学生选择考研究生,并不是为了“研究”,而是为了三年后能找个更好的工作,而当考上了研究生之后,由于课程松懈与知识脱节,要么充当导师的“廉价打工仔”,要么就是被“放羊”——导师置学生于一边,自己在外面讲学、做企业董事、顾问,或是揽项目赚钱。有想法的研究生可能会自己做些事情,而还有很多人心态陡然失落——“菜鸟文化”初露端倪,由于这部分人资金与知识方面的“零收入”甚至“负收入”,心理落差越来越大,加上许多事情事与愿违,及年龄的增长,“行货感”与日俱增。
是的,一隅观天,研究生的生存状态正变得越来越拘谨与窘迫。而罪魁祸首便是大学人文精神的逃遁,以“投入产出比”为特征的功利观念像一个链条与滑轮般,撵着包括校方、导师、学生在内的大家伙一股脑儿上车,部分被尊称为天之骄子的学生们由于身处于象牙塔最底层,在无形之中变成一只只“菜鸟”,或是一件件“行货”。
五、阿芳 vs 欧阳林
国际上有“石油换食品”的,咱国内的考场有“肉体换试题”的。三十六计的美人计不但适用于军事战场,连咱的教育战线也是屡试不爽。
仔细看看图,不难发现所涉及的专业居然是“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我们就已经可以先给出一个结论:两人不过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伪信徒罢了。不过这年头,满嘴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的人多了,只不过因为发生在一向被视为“净土”的高校而显得分外刺眼而已。
阿芳和欧阳林狗男女谁把谁扒得一丝不挂并不重要,还有多少的白天教授们在干着晚上禽兽的事情呢?阿芳黑色性感内裤上的欧阳林精液,更像一口浓痰,狠狠的吐向研究生考试制度。
四、王垠
我已经完全看透了中国教育的失败。我高中的时候就受到它的伤害,这种伤害延续到现在。中国教育已经成为埋没人才的祸首。留在这个圈子里就是屈服,我不出声,大家都不出声,这个世界就会继续这样郁闷的运转下去。我今天要对这个系统大声地说一声“不!”
现在我已经厌烦了国内所谓的“学术”。我准备放弃清华的博士学位,出国找个好老师,进行真正的研究。
——王垠
从贺卫方的辞教,到王垠的退学……
清华,中国人梦寐以求的学府。但是,在优秀的王垠眼里,空气里却充满了尘埃和腐败的气味。
博士生培养的目的,是要培养一个能够独立从事研究和创新的学术人才,而不是一个只知道机械性重复实验过程的“机器”。但是,为了培养一名出色的博士生,不但要给他一定的学习任务,还要给他一个宽松的研究环境,以及一个完善的人格培养土壤。可是,这种培养环境,在我们这里却竟然常常成为稀缺资源。
三、贺卫方
我坚持认为,现行的考试安排是不合理的。考试范围的太广反而不适合学术人才的选拔。现行研究生考试是一种倒退。
我知道,制服不会做任何改变。
——贺卫方
如今中国的研究生考试不能不说是个荒谬绝伦的闹剧。
贺卫方教授的“罢招”,不仅仅是对现行研究生招生模式的抨击和抗争,他更是对学术尊严的维护。无奈,他也只能为自己选择了“宁为玉碎,不作瓦全”的道路。
从当年陈丹青老师的愤然出走,到现在贺卫方老师的罢招。从一个个无数优秀的人才被恶心的英语科目拒之门外,我们只能空悲切,导师们只能空悲切,难道若干年以后还要我们的国家空悲切?
如果说19世纪英国人用船尖炮利撕毁了我们这个文明古国,那么,他现在正用他的附属物英语继续毁灭这个国家的教育,毁灭这个国家的优秀人才。
二、李洋
《南方人物周刊》的记者用“座过山车”这个词来形容这个苦命的高考状元。从得知考了状元,到被取消报考清华大学的资格;从准备复读,再到传奇般入学香港,这个17岁孩子两个多月的人生起落……
再来解读海南教育厅对李洋这个孩子的苛责已毫无意义,批评清华是否不人性也没有意义。只能祝福小李洋不受这次风波的影响,好好学习。祝福千千万万个李洋们能幸福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高考移民,还有多少高考移民,也与我们无关!对于中国的歧视教育,我们已经麻木……
一:张保庆
“家庭贫困学生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后,可先找自己所上的高中学校;高中解决不了,可找当地教育行政部门;教育行政部门解决不了,可借路费到高校报到;高校再解决不了,可以给我写信!”——张保庆
随着我国教育产业化的进一步深入,越来越多的孩子们上不起学校了。前国家教育部副部长张保庆终于忍无可忍了。这位耿直的河南老人终于说出了全国老百姓的心理话——
抨击“教育产业化”;承认大学学费高超过百姓承受能力;斥责八省政府没有落实贷款……
但是就是这样一位人民的官员,一位敢说真话的官员,一位耿直的官员,却落了个免职的下场。我们不禁想感叹,教育部真的是荣国府啊!我们不禁想问,教育部,你池子里的水究竟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