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热,感觉脑袋上的头发也越发有生命力了,如野草般茂盛,长势不可抵挡!其实我的头发还不算长,但是天气已经热的够我烦躁的了,再加上这些野草在我脑袋上嚣张的疯长,无疑是火上浇油,逼我对它们进行无情的修理!想起中学时候的自己跟现在的自己真是判若两人。中学,我一直幻想着自己能留个长发玩玩。现在分析原因,大致如下:
1。受了影视的毒害,认为很帅(那时泄停封很流行)
2。标榜特立独行,为了使自己在人群中如黑暗中发光的萤火虫以引起异性的注意
3。制造忧郁的气氛,用头发遮住自己的眼睛。那时,我在日记里总说:“也许,我并不想看清这个世界”
青春期啊青春期,安静又狂躁的青春期。
唯一不变的是,理发室里,依然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脑袋任他宰割。梁实秋《理发》写的很生动,摘一段:“
其中比较最愉快的一段经验是洗头。浓厚的肥皂汁滴在头上,如醍醐灌顶,用十指在头上搔抓,虽然不是麻姑,却也手似鸟爪。令人着急的是头皮已然搔得清痛,而东南角上一块最痒的地方始终不会搔到。用水冲洗的时候,难免不泛滥入耳,但念平夙盥洗大概是以脸上本部为限,边远陬隅辄弗能届,如今痛加涤荡,亦是难得的盛举。电器吹风,却不好受,时而凉风习习,时而夹上一股热流,热不可当,好像是一种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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