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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病房门口那个矮矮胖胖的女人我突然间充满了愧疚与遗憾,但是这没有用,我什么都不会说。当我在外面受到伤害或自伤的时候,我愿意躲在自己小小的房间里,可能会用残忍的句子砸向他们,每次为了掩饰懊悔的情绪,我总是“厌恶”地离开。. N$ ~' _2 a0 s) b3 Q# K- e
4 A2 p' A1 b/ f0 m) Z0 Q3 l5 r- P我常常一句话不说坐一天或睡一天,这时候甚至对我永不厌倦的两个人也会伤心地别过脸去。他们无条件地爱我,在时间里接受我的一切。但是这中爱有时候让我痛苦,我太希望宇宙中有另一个人包围住我,在他的光芒里活着。所以对那两个人我做了很多伤害自己的事来伤害他们。今夜我也悔恨得难以形容。但愿这悔恨一直留在我的血液里直到停止。你知道等待一个不可能的希望是多么耗精神。只要我快乐了,他们也就快乐。和我同在的只有两个人,为了表面一致的生活基调,我们必须抛弃一切同甘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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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w/ Y# Z0 N: T: A8 G$ ?我很想打开看看自己是真是假。我不愿看太多的书不愿听别的音乐。你的脑子就是无数可能,只有你知道自己内心真正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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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g1 y" p0 O) R走在哪里我都毫无个性可言,我的父母都是很好很善良的人。有一天我们终于一起经历了一见大事,她和他,他们和我变得前所未有的相敬如宾,这种客客气气的景象不是我们一直渴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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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收敛?就是当你无论何时都心平气和地对待唯一爱你的人。铁的现实是那么硬,你是一个难看而什么都不会的姑娘。躺在医院蓝色的病床上,清醒的时候她一直想扔掉那个枕头,她说她的是粉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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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e* V( k7 G1 _+ h: D0 q; d. e我父亲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一支接一支得抽烟和流泪,令我崩溃。我是个丑陋的孩子,应该被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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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5 s4 Q" `/ v& L# {$ y& d" q你也曾那样漫不经心地和我开过一个玩笑,我却当它是真正的爱情一样珍藏,到最后她其实什么都明白了,她当自己是一个小娼妇一样笑话。还有那对伟大的默默无闻的父母让她心疼得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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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经在昏迷中极度兴奋,我和自己不停地说话,有个穿白大褂的男人问我100减7等于多少,我的手臂烂了,对面躺着个骷髅一样瘦的女人快死了,我说妈妈她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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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它就那么近,一纵身就能跳下去。只有在它的边缘,才感到我不是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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