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士兵突击续集（2）

去看海

（团长办公室）
“演习都完了，你们表现是不错，但嘉奖都嘉奖过了，你还想怎么样嘛？”
“多给几个名额呗。”
“凭么子？再说这仗是你们一个营打下来的？看看人家老A……“
* ?# e! d% _2 l( N“别拿他们说事，那三多成才还不是我这里出去的？当年我向您要人，您一个也不给，他们一来，就给了俩……”
) u# M; \0 l$ o“人是不行的，都有人数限制，你都拿走了，别人怎么办？明天他们就到你那报到。”
/ G8 Q1 \& t" d8 }- F/ E“是。”老大不愿意。
; {( D- o6 a3 L+ I# O1 a2 @- G; R高诚在团长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出来，路过训练场，那些学员兵正在集合，高诚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但仔细一想，是不可能的悻悻走了。


（第二天，高诚办公室）
: u- O- m6 T0 i9 d) r0 G“报告！”
6 @; w$ q- u+ @" k“进来。”高诚似乎对学员兵不感兴趣，背对着他抽烟。
' Y0 C- H; u+ M$ [( {“连长，我，我——回来了。”
高成差点被烟呛死，是的，那人是叫他连长，那声音，温暖中说不出的亲切，不，这不是真的，高诚不敢转过身看，不可能，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 @& f9 o+ {- b( D+ u$ R“连长，我回来了。”
. l' w4 D/ g7 e高成放弃抵抗，转过身去，是他，他最好的兵，一排三班班长——史今。
0 z4 ^# [% w, c! ]0 M现在，他就站在他面前，还是那副暧昧俗气的笑。
1 j3 i6 R4 s" b# o9 n6 D2 b, {, E“连长，你……”
“哦，被烟呛的，死狐狸，总给人这些蹩脚的烟。我没哭啊，真没哭！”说完抹了一把。
0 @! z9 E' r! G“他们也学会给烟了？”
0 N8 q! C9 l: V( f" q1 ^  H- M' i/ ^“嗯，啊，是啊，你傻站着赶什么，坐啊你，家都不认识了？”
4 `7 N* F$ o( o“嗯，我回家了。”
' k5 ~: u) q" h3 ^4 O4 U高诚本来想拉史今坐下，结果俩人哭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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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4 O2 ~7 S7 y# D& p. |. N) K(袁朗电话)
“喂！”
“袁朗？”
. ~" d  m2 {. N5 D2 h“我是！”
“找许三多。”
“不在。”
+ g9 o' ^) o2 ]1 W“不管，今天晚饭时候你得把他带来。”
“请客啊，有我份没有啊/”
. R  J) V; v+ Q“锅盖，请你的。”
0 k2 X- z" {/ i2 V, P( Y& `/ J# \“呵呵，知道了。‘
6 I) ]' G# C6 w, P“告诉他，那个被他看成比命还重要的人回来了！”
7 T$ B# U1 X- I“那他看见了还回得来吗？”
“回不去更好，回我这呗。”
5 M; ^" z8 W) i/ h' g7 G" y2 Z, I“去去去，我对这个人到很有兴趣见见。”
“我告诉你狐狸，这是我最好的兵，甭想……
  S# V7 z; R$ o! ^/ J4 i9 u0 f电话挂了，袁朗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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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多宿舍）
; v& e1 Q$ r7 T$ }“三多啊。”
, I3 ]: w7 P' l( T“队长。”
1 q, ?& M. L7 c/ |, [( A" X$ w“跟我走一趟。”
“是！”
% P1 n# [8 y* M; ~& p1 m" f9 a2 w“嗨嗨嗨，你干什么呢你，换什么战斗服啊，还把防弹衣带上了，干什么呀你，难道我叫你就一定有危险吗？”
“不是，不是，队长，但吴哲说，只要是让你能兴奋的事情，就是对我们很残忍的事情……”
# W( |4 l' U* o" S& u- E7 d) a袁朗心理活动：正用各种擒拿格斗的招式用在吴哲身上，可怜锄头那小身板，那小相貌……
袁朗：“吴哲说的？好吧。但今天是个例外，跟我去见个人。”
$ K3 s' K% G6 d* Z三多：“也不是吴哲说的，大家都这么说，人？什么人？”
0 M7 O: z+ M/ k% \0 V  c3 S, d袁朗有点抓狂，又想起三多那句你是我第三个班长，蹦着往外吐字：“说是个让你看做比你性命还重要的人。”
三多眼孔放大，画面一一闪过：
9 @" ^1 A; Z3 g( W& t# h- H“班长……呜呜……班长，不要走……”
“为什么要骗我！！！！！”
% k) N; W' p1 k" x$ i. V  P“班长，我是你的朋友吗？”
! S6 [7 u6 {. _0 u9 i1 m“当然是。”
3 K8 W! F- R. m# o  {( d( g) ?“每个人心里都开着花呢……”
“三多，把枪拿起来，没有人再保护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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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0 v# h- n! G3 P- e: m“三多，三多。”
. f# ~: b4 V' b  L“啊？”
; K9 [. |: B' k; E  Z" ]“到了。”
# U. w+ _5 `$ _$ O# u! a) W* X“哦。”
- U* W0 |( G* f' H# _0 b' M; O“怎么不见你一点兴奋呢？不想见？”
“不是。”
“哪是什么？”
2 v$ O$ W8 j# `$ l* Z9 E8 O“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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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k- V8 x0 Z  l+ D8 r5 V9 N（三多自白）：
8 Z( r5 Z) U' M1 b7 b1 r我见到班长了，我想我是哭了，因为连长又笑话我流的眼泪顶一个加强排了，班长没变，一点也没有，和我在下榕树时候见到的一样，我总觉得班长是我认识的人中最合适穿军装的，真……合适，班长替我挡下连长那高兴时候不知轻重，不分人物乱拍的手掌，拍拍我脖子，对我笑，一直笑，一直笑，我却笑哭了，班长帮我擦眼泪鼻涕，我把头搁在他肩头，真的，一切都是真的，真好，班长回来了。
7 [5 w( s4 M* n6 [* K2 r3 [3 D那天，连长一直搂着班长的肩不放手，连队长进酒时候也没有松开，他怕班长跑了，怕是个梦，怕一醒来又什么也没有了，但这是真的，连长醉了，拉着班长到处炫耀，来到队长面前时，已经一点也说不出话来，但那神情仿佛是在说：“看看，这是我最好的兵，最好的！”连长醉得一塌糊涂，被班长和队长扶了回去，还拉着班长的手不放……

（连长寝室，连长醉了睡过去，史今和袁朗）
3 U( P5 ?4 a7 w1 \袁朗：“钢七连一排三班班长——史今。”
史今：“是的。”不卑不媚不傲，平静如水，温婉如玉。
5 s4 @9 H/ m0 F* N! }' q$ d9 D/ v袁朗：“我，对你很感兴趣。”叼起根烟，当然是从老七桌子上拿的。
史今：“我就是一个兵。”那标志性的笑。
“没想过别的路？”
“没有。”
“呵呵。”袁朗带着好奇的眼光看着这位班长，上次演习的时候，这位班长一言不发，没有引起袁朗的注意。
# f  @. b2 d+ T/ I“照顾好三多，他是个好兵。”
" Q4 I3 l0 e0 s( X' R% _袁朗走过去，和班长几乎鼻息可闻：“你知道吗？那家伙说我是他第三个班长，他说你是他第二个班长，老马是第一个，但他总是想着你……”
) t5 O" ^) b# G( i! I班长又是那种微笑。
袁朗微笑着转身离去：“史班长，我们会再见面的，很快。解救药我搁7连长衣袋里了，别忘了给他服下，他信了告诉他，我得去趟团长家。”
6 U- Y3 R" p- }' I7 j“啊，那个，谢谢！”
  L2 n0 u9 k: B) w0 c! z袁朗笑着离开，他知道，这个名字，他会记得一辈子了，但明天，他要去团长家，高诚不会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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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家)
$ O3 B8 S6 X  ?: r% _/ u- A高诚几乎是被史今同志从床上拖起来给用车拉到团长家的，军属大元的小楼前，一排将军竹，高诚就像回自己家一样随便，进门就摘了帽子挂墙上，敞开制服，靠在沙发上，瞅见端端正正坐在一边的袁朗，老不客气的喊：“王叔，王叔？您叫我来干吗呀，有事咱不能部队说。”
王团长从里屋出来，跟教训自己儿子似的，脸上挂着说不清神秘的“和蔼”笑容：“我说你这小子，连坐都不会坐了？看看人家袁朗……”又转身微笑着给袁朗递烟，袁朗像乖孩子一样：“不不不，王团长，我不抽烟。”高诚看在眼里，心想：哟荷，装得挺像，还我不抽烟，我那几包好烟可全进你小子嘴里了。
* f6 q" m- O$ t“你们铁路大队长怎么样啊？”王团长挺高兴，给自己点了一支。
“大队长很好，最近出差了，不然他今天也来。”
“别别别，那还是不要来的好。”想起铁路那张脸，王团长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6 M$ ]$ e8 m" a$ k) W“王叔，到底什么事啊？我王姨呢？我妈可想她了啊。”
7 ?1 |* M4 y: [7 f$ s“你呀，从小就知道拉着你王阿姨的手不放……”
6 E- e% ^( P; q2 S3 z. m, e高诚冷汗都下来了，心里保佑袁朗这狐狸不知道他小时侯喜欢拉漂亮老师的手这回事情，嘴上说：“都什么时候的事啊？”
“王阿姨一定很漂亮。”袁朗一肚子坏水欺负这七猴子，高诚想完了完了，王叔叛变了。
$ e% m3 x! ]& F& v* z6 y王团长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笑笑，心想谁叫你小子从小怕这个呢，对着立在门口的史今说：“史今是吧，来，帮我这老东西点忙，上厨房帮王阿姨包饺子，今天没有外人，咱们呢，吃点饺子。”
9 O  v. N6 _2 y) L2 D4 F- r1 @“是！”史今小跑进厨房，虽然听不到大厅里他们讲什么，但能看得见人，看得见，连长。
王团长微笑着看史今用漂亮的军姿跑进厨房，转过脸来却布着一丝忧虑，安静看着高诚：“今天叫你来可不是为了吃饺子的，他”用眼指了下袁朗，“有事情和你说，希望你能从大局出发。”气氛的改变使高诚不由自主直起了身子。

（厨房）
“史今？是吧。”
“是的。……”史今想不起有什么合适的称呼。
; N) _9 V* C1 L3 O. ~& ?; @“叫阿姨吧。”王阿姨以前一直是幼儿园的老师，最近才退休在家，“经常听高诚念叨你，你是他最好的兵，嗯，真的不假。”
6 }$ ]) f+ G4 G( [“连长那时看得起我。”
) g( c5 [1 v3 `4 e* p3 `  I“当几年兵了？”
- _. d! Z$ K0 g6 h& u: q- x+ W“9年。”
% m2 `; T, T# h0 B6 |: @/ G“你走时候他可真伤心了，现在好了，你回来了，瞧他乐的样子。”
- t9 x: e5 H' C+ q( i- B2 l史今不说话了，他是真的高兴自己回来了，可以不用走了，傻笑着看着连长的背影在大厅里挥舞着拳头。连长他会在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