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讯发布会实录：副总落泪 称我们很无奈(图)

煎饼

【TechWeb】11月4日消息，今早腾讯公司就与360公司纠纷召开新闻发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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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发布会文字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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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2 w# U) |. K+ c- k; r' l, J腾讯公关总经理刘畅：首先特别感谢一大早冒着这么寒冷的天气，还有北京狂堵的交通，感谢大家关注我们的信息。特别是从昨天开始已经有很多的用户还有腾讯的老朋友们，在网上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支持我们、声援我们，有很多朋友们也发帖子支持我们，在此我代表腾讯公司对大家表示真挚的感谢。大家已经知道了我们今天为什么要在这儿开这样一个沟通会，大家也了解了我们采取的一些行动，今天之所以有这样一个活动，是想跟大家坦诚的说一下我们为什么这么做，希望可以为大家解释疑问。我是腾讯的公关部总经理刘畅，这位腾讯联席CTO熊明华，腾讯网总经理孙忠怀先生。
中秋节就开始了，来腾讯五年了，这是我经历的最惨烈的一次，也是腾讯公司成立12年，最惨烈的一次，昨晚腾讯一万多名员工，彻夜不眠，尤其是产品团队的同事。(哭)

图为腾讯公关部总经理刘畅（图片来源：新浪微博）

我想告诉我们做这个决定是多么的无奈、多么的情非得已，这是一个非常无奈的决定，但是也是一个非常坚定的决定。大家知道从中秋节到现在，在最前线的同事面对了很多的攻击，绝大多数时候我们采取的都是忍让。我觉得腾讯这样一家大公司，互联网产业发展到今天，有了一个**的产业环节，所以我们希望产业环境是一个**的环境，我们希望通过我们的忍让可以还顾客一个**的环境，但是我们真的是越来越无奈。我写了一片稿子，但是我不知道从哪念起，我只想读一个QQ网友在微薄上写的文章。他说“选择腾讯很简单，因为他可以和同学在QQ农场里找到快乐，还可以在QQ里找到大学同学、小学同学”。昨天早上我在微薄上看到这条广播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转给了我们的高管，我们心里除了感动和挽留之外，更多是决心，各位网友包括在座的各位在内给了我们这样的决心。我们有6亿网友，腾讯公司有这样的成绩，是每一个网友带给我们的，我们深知没有你们就没有腾讯公司的今天，不会有全球第三的互联网公司，所以说客户是腾讯公司的基石。
但是为什么我们还要做这样一个艰难的决定，昨天我们发布了一个声明，在360停止对腾讯公司的恶意侵犯和攻击之前，我们决定不得不终止运行360的电脑上停止运行QQ。我们其实不愿意让战火烧到网友的电脑上，其实作为有6千多名员工的公司我们有很多的办法结束这场战斗的，我们没有这么做，我们只想把选择权交给用户，让大家知道信息安全。我想大家知道腾讯不是一家公司在战斗，还有百度、金山、遨游、火狐，甚至还有很多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互联网公司，打来电话说支持我们，我想这不是一家企业和另一家企业之间的战争，是整个互联网产业的战争。
! C6 y& K& T; L1 R下面我们播放一个短片，这个短片是我们的同事花了两天两夜整整48小时做出来的，是告诉大家扣扣保镖是怎么样侵入我们的服务中心、侵入客户端，是怎么样对的下杀手的。如果大家有不了解的地方，可以请教熊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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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g! D4 W% n6 n# M  C4 [" I! R9 W除此之外大家也看到了，有一些网民他们自己做了一些软件监测，我们也有国家权威中心出具的报告，它可以轻易的造成大面积用户掉线的假象，让你不得不备份自己的好友列表、信息，但是360可以通过他的服务器全部转到他的云端上面。它的木马和外挂的性质我想我们的技术总监会给大家讲解的更细致一些。

腾讯技术总监：其实大家在使用360扣扣保镖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个软件特性是什么，但是我们认为这个软件是像一个钩子一样，不管你运行没运行QQ它都会存在你的行动里面，随着你的系统启动而启动，随着你的系统关闭而关闭。当系统启动的时候它会一直在系统里面运作，然后当客户手动启动QQ的时候，他会自动判断是不是QQ连接，如果是QQ连接它会运行一个叫Q盖的系统，它会对QQ进行一定的屏蔽破坏。同时我们通过它的代码分析看到了，它拦截了我们的弹击窗口，他是怎么做到的呢?其实很简单，他就是在这个程序里面插入了一个限制高度窗口，一旦我们尝试把这个高度的窗口弹出的时候，他就把这个窗口给屏蔽掉了，他就是通过这样暴力的方法来屏蔽QQ的运转操作。再比如说他怎么屏蔽QQ查检呢?其实我们QQ也是有自己的保护的，但是我们的保护代码是他们的维修代码，所以客户点击我们的QQ安全中心会进入他的扣扣保镖，这是一个和标准的外挂行为。其实我们还对扣扣保镖进行了分析，我们发现360可以通过它的终端后台来遥控这个程序。这是我们打开的一个扣扣保镖，从扣扣保镖备份QQ，我们不知道它会备份到哪里去，这是它的一个后门。还有一个后门是可以下载补丁，只能是打开360的浏览器。另外比如说你从QQ里面电击QQ音乐，他可以从后台随便下达一个指令，就让QQ无法运行QQ音乐。最后一个是他的系统可以一键备份QQ。他现在只是界面上的表现，他后门可以直接把QQ自我升级能力破坏掉了，这是对软件最根本的破坏。这是我们在系统方面的一些分析，给大家分享一下。

熊明华：我插一句，因为我听到媒体说扣扣保镖用的都是标准Windows的API。这就好像一个杀人犯到商店里面买一把菜刀，然后他把人杀了，他说我的菜刀是商店里面买的正规刀，所以我不是杀人犯。所以他狡辩是很苍白的，他说用标准标准Windows的API做的这个其实是很可笑的，并不是说你用标准Windows的API就不可以做坏事。

腾讯公关总经理刘畅：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发问!

! j3 ?; ?% z0 h/ w2 u7 _# s- u提问：为什么不走司法程序呢?

+ X5 R0 Z8 x+ u' {$ F' E# L- q腾讯公关总经理刘畅：其实并不是说我们对司法没有信心，而是我认为这个公司对司法是没有任何忌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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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j. s5 _/ X7 n熊明华：补充一点，因为司法大家知道有一个漫长的过程，从我们起诉到答辩可能是需要一年的时间，但是扣扣保镖出来的2天时间内，我们发现这种强势的推广，使我们已经有将近2千万的QQ用户在两天里面已经有安装行为了。所以您刚才的问题，就是你们为什么不走司法程序?这也是昨天我们这么做的原因，因为我们发现360有很多的欺骗技术，很多用户并不知道真相，包括今天很多媒体在看这个视频前，也听说腾讯安装设备背后技术的情况。我们一开始采取的回避，最低的抗争的方法，其实我们最不希望伤害我们的用户。但是因为大家看到这个问题严重的地方，2千个装了扣扣保镖的用户，随时可能他们的QQ密码已经被360截取了，他可以做任何事，关键是我们的用户他还不知道，他还是继续使用扣扣保镖。我们其实也是从保护用户的角度出发，不希望用户受骗，所以这是我们作出的一个选择。所以在这里，我们也想通过媒体朋友，告诉广大的QQ用户，我们确实表达我们的歉意，但是确实也是出于对于他们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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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第二个问题是双方之前有没有进行过沟通?

4 p5 ?0 t& M+ R腾讯公关总经理刘畅：大家知道互联网企业之间的负责人一直都是有沟通的，我们也一直非常愿意跟合作伙伴进行正面的沟通。但是我们觉得到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是沟通能解决问题的，就好比一个杀人犯已经杀了人了，再通过沟通这样的方式解决不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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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 f0 S" h6 N5 D- I" q# u提问：司法部门现在是什么态度?

腾讯公关总经理刘畅：现在我还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司法部门来讲是不希望看到互联网企业是这种状态的，肯定会进行管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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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c% ]$ N* Q% \2 q, q; q' g提问：是否有考虑到网友的态度。

腾讯公关总经理刘畅：有一些网友是不赞成这样做的，但是我们这种方式的目的不是要给大家造成麻烦，而是因为我们不这样做的话，最后受伤害的是你自己，当你QQ密码丢失了，信息丢失了，到时候再后悔就晚了。

熊明华：假如说在座的媒体朋友，你们每天回家的时候你们家门口站着一个保镖，这个保镖不是你雇来的，是另外一家保安公司免费给你的，你们很高兴可以免费的用。但是这个保镖在你每天进门之前要对你进行搜身，看看你钱包里有多少钱、带了什么东西回家。这也就是说用户要上QQ，必须要经过360的保镖搜身，泄漏了用户信息用户也不知道。因为360的欺骗性，用户不知道它干了什么事情，还以为它干的都是好事，所以呼吁广大的网友提高警惕性，不要轻易的用网上下载的工具去做一些事情。当然我们也希望把这一场风波尽快结束，所以我们也呼吁国家工信部、有关主管部门的人来关注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也揭示了整个互联网行业恶性竞争的状态，中国互联网发展到今天已经到了恶性的发展。在座的媒体朋友可能都知道最早的金山事件，现在我们腾讯看这件事情，包括当时腾讯等互联网公司应该发出正义的声音，但是我们都保持了沉默，等于是我们纵容了这种恶意的行为。包括今天360的事件也是这样的，我们有些同行还是作为旁观者，我们应该反思一下，中国互联网行业不需要一个公平公正的竞争吗?监管部门的监管很重要，但是行业自律更重要。其他发达国家，包括美国、韩国、日本这些互联网发达的国家来看，互联网企业的自律更重要。所以我们希望今天大家应该认清360的本质，就是过去它跟合作的企业都是用破坏性的手段来毁灭它。坦白说我们腾讯是弱势，因为360的安全卫士是系统启动时候最底层的软件，而且它还有所谓的云查杀，就是通过后台服务器给每一个驱动下指令的方式，可以说全世界每一任何一家网络公司有这样的客户端，就是通过后台来发指令。这个指令坦白讲2008年以前360基本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它的指令发出去基本上是杀病毒的，但是2009年之后它为了自己的扩张或者说商业目的，然后它就逐步通过云查杀的平台，对对手进行打压，这里包括金山、遨游、瑞星、百度等等。所以说360要推出一个浏览器，它就把其他所有浏览器谎报有病毒，然后把它杀掉，是非常恶性竞争的手段。所以在这个里面坦白讲，腾讯从技术上来讲，作为一个应用软件我们是属于弱势，我们不可能像刚刚大家看到的这种病毒似的，反过来去把QQ做成一个病毒式的东西去毒害大家，而360它有这个能力，它也这么做了，所以这是对整个行业的威胁。我也一直在呼吁其他的同行、互联网公司，不管你目前是不是受到了360的伤害、侵害，希望大家都凭着自己的道德良心来客观的看待这件事情，希望大家可以站在正义的一方，我们不相信邪恶的势力会一直占上风。希望大家可以把我们这样的信息发出去。据我们了解像卡巴斯基是全球最牛的杀毒厂商，他们已经正式的把360所有软件列为病毒了，是全球非正当、非法的一个软件。但是我们居然还有一些人认为，它做的事情是很正常的。

3 R8 z9 L+ P. n1 o% Y9 ]腾讯公关总经理刘畅：因为它是免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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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明华：所以在这里，我希望给大家一个呼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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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z$ h9 m6 |8 y# w4 }6 r+ O腾讯公关总经理刘畅：等一下我会给大家演示一下360怎么查杀金山、遨游的。所以说腾讯不是史无前例的让用户来选择，把战火烧到网友的电脑上，其实360是史有前例的。正像熊总说的2008年以前360是很好的杀毒厂商，但是2009年以后360就完全变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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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Q: E3 D7 {; T& d' h提问：现在所有用户都收到这个信息了吗?

: t0 N7 \/ F. f! X- x熊明华：我们大概有6亿多用户，所以还有一些用户没有收到这个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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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5 Q7 e- {' ^' z提问：是分号码段还是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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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明华：号码段。我们现在还有一些策略的调整，最主要的问题是现在看一下360现在对腾讯、对用户的网页，它都作为病毒来查杀了。可以请我们的公关部门截图给大家看，就是到处告诉QQ用户说我们作出这样一个艰难决定，就是我们的QQ网友在360里面认为它是一个病毒，就会被屏蔽。



' S4 C  v. h+ Q提问：那目前停止使用360的用户数据有吗?

熊明华：目前我们还没有这个数据，因为我们是昨天晚上才做的声明，过几天有数据了会给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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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公关总经理刘畅：我们相信用户一定可以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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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腾讯是否给了用户选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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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明华：您的第一个问题，因为最主要的前提是因为它的劫持和伤害，我们不是说没有这个前提的情况下让用户选择。现在的情况是别人要被360伤害的情况下，我们不会眼看着这种情况的发生。第二坦白讲我们作为一个上市公司，我们其实是非常正规的来做我们的产品运营，包括360几个月非常有步骤的，大家都可以看到扣扣保镖是几个月开发出来了，他们要把这个东西推出来，他们推出来的时候是很也章法的。所以坦白讲我们自己听到一些风声都不太相信，其实360他们之前也对我们有些威胁，私下里通过一些短信、电话来威胁我们，说要不要合作，不合作就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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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S1 l2 q* h6 k3 D/ a提问：这种短信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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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9 K' B; H& |6 q* X, b' j& `熊明华：我们近期就会公布，很多高管都受到对方的短信威胁，过一段时间我们会让大家知道的。其实腾讯这么大的一个公司是不可能开这样的玩笑，随便的对用户的隐私进行伤害。就像我们每个人坐飞机，你们的包从安检过一下这个是非常正常的，因为我们要看一下用户的机器里面有没有木马。但是360他是过安检的时候把用户的钱包打开了，把钱拿走了，这是很可笑的事情。它是把文件拿出来，而我们是扫描大家的硬盘、文件，我们都是可以公开的，这是我们的保证。其实360它的安全卫士早期也是有这样的问题，它的扫描文件是3000多个，，我们是700多个，我们只是扫描一些相关的文件，它其实明显知道这是一个查杀病毒很基本的东西，然后也要把它歪曲。所以我们一直是非常严肃的来对待用户数据，我们不会轻易去做有可能伤害用户的事情。360现在还不是一家上市公司，所以他现在可以随便的做，这是让人非常气愤的事情。



提问：接下来腾讯打算如何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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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0 q$ q$ H1 C/ }% T7 a: V熊明华：我们现在的关键是怎么保护好用户，这个最关键。如果我们现在不去做这种抗争的话，对我们的用户是不负责责任的。

孙忠怀：这件事情我们并不是很愿意这样去做。另外各位可以去试一下，要卸载360的话是非常麻烦的，你卸一下QQ的话是非常容易就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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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合作的内容是什么，他们提出的怎么样的合作?还有360的软件只有扣扣保镖有问题，还是所有的360软件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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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明华：扣扣保镖是通过360安全卫士来打包的，是在一个安装包里面的，所以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所以如果真是想用QQ的用户，可以不安装他们的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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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公关总经理刘畅：可以这么说，几乎所有的360都存在着恶意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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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比如说我们的广告，其实我们部分的用户也问过是什么原因，有这么大的用户群体放在这里，会不会认为有些地方是有改进空间的?

/ c6 E  ~; T0 r$ p; Y) x熊明华：任何一个公司的产品肯定是有不断优化、不断提升的过程，我不是说我们做的东西百分之百的对，但是我们会给用户选择。360做浏览器就把别的浏览器打压下去，然后把自己的浏览器做的很高。我举个例子大家就明白了，就像一家公司是叫360保安公司，这个公司是生产安检设备，然后它还提供安检设备的安装和操作。然后他到处推广他的安检设备，他不说不光可以提供设备，还可以提供人员。但是你引进他的安检之后，你带了手机、计算机进来的时候就会报警，你要问他怎么办呢?他说去买360牌的电脑、手机，就可以了。他就是用这种方式，他现在有360的浏览器，以后还会有其他的东西，就是说他把大门用安检的方式给把住了。比如说腾讯是用户最大的一个大楼，比如说首都机场的安检设备，我们买了一个第三方的安检设备，我们腾讯要做易燃易爆品的特别安检。360他说机场客流量大，最好推广他们的手机和电脑了，用户从他的安检仪一过肯定手机、信用卡的信息就被偷走了。



3 x1 `9 K" [+ a: q+ u提问：机场的安检是国家的，而腾讯的安检是自己的。

熊明华：我只是一个比喻，360也是他们自己的。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话题，我非常希望将来中国病毒、木马的查杀是由一个相对公平的机构，而且是非盈利的机构来掌管的，这样才可以保持公平、公正。360本身是一家盈利的公司，因此他拿这个来要挟同行、打击同行，这是不对的。所以我希望将来安全的产品，可以有一个同业的联盟，但是是一个非盈利的机构，这样才可以真正的解决问题，我们腾讯愿意促成将来杀毒产品变成一个非盈利性的、公正性的产品。

0 n. Q0 [0 {: m: y, ?: g. y, ^腾讯公关总经理刘畅：我再补充一下刚才说的问题，腾讯的安检是保护QQ用户的安全，也就是说我们不是对360用户进行安检，我们的安全扫描模块每天会报告1500万次的扫描木马，这是保护我们自己的用户。我们的QQ扫描有些用户体验觉得不好，2008年的时候我们帮助公安部破获了一个非常大的木马、盗号团伙，我们加强了安全模块的运营。后来应用户的需求，我们取消的这一块，但是我们现在觉得还是有必要加上这一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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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可能大家会有一个想法，就是腾讯太强大了，用户可能会制衡腾讯。

腾讯公关总经理刘畅：为什么要让别人知道我在家做什么?腾讯为什么你要保护用户安全，你应该把用户安全模块去掉让360来保护，你不能随便买一个大盖帽就说是警察了，这很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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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明华：我们QQ安装以后有一个文本文件，如果大家装一下QQ2008比较老的版本话会有一个功能文件，会把新功能加在里面。2007年的版本是有自动登陆检查功能的，只不过是2009年用户反映说这样做太慢了，所以我们才改成登陆之后再做。我们是根据用户的需求说不要在登陆前查，可以登陆之后查，我们做了这样的改进，但是我们无法接受今天说我们的改进是对用户信息的扫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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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国家安全监测中心的报告什么时候可以披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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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V7 b0 w/ A3 U$ c腾讯公关总经理刘畅：现在还不方便披露，但是合适的时间我们一定会披露给大家。我们有来自国家最权威的安全监测机构的报告，说扣扣保镖是一个非法外挂。

熊明华：这个是在逐步发布的过程，所以具体时间我现在还不能给大家，我们现在在预估扣扣保镖对我们造成的损害，所以我们还在做最后统计。我们会做一个非常公正的评估，最后会回报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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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4 _3 N/ i, {提问：其实两家战争来说，损失最大的就是用户，所以保镖也好、用户也好，假如说用户就愿意被保镖站在门口搜身，那可不可以两家合一?只要你使用下去的话，你的安全不做保障，这样用户是方便了，而不是被逼的选择用谁不用谁，这个问题是没有办法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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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公关总经理刘畅：如果你选择继续使用保镖，那你可以继续使用360，不使用QQ。在座的女性如果是孩子的妈妈可能会有这样的感受，曾经有两个妈妈在争夺一个孩子，两个人都说孩子是自己的，她们就打到法官那儿去了，你们把孩子撕开一人一半，孩子的亲妈妈说我放弃了。我们跟用户的感情就是这样的，可能你不会体会，因为你不是我们。对于用户受损的情况你是其中一个，如果现在你所有的信息都被盗取了，电脑瘫痪了，你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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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e2 @2 ]2 B( f, i2 o  H熊明华：我来补充一下，在360推出恶意外挂之前就是这样的状况，因为确实很多用户都在用360杀病毒、杀木马，这是2008之前360做的事情，这是对所有的用户都是有益的。但是现在360推出了一个威胁QQ运行安全的病毒之后我们才这样做的，不是我们非要走这一步，这一步不是我们自己愿意选的。因为之前这个保镖没有强制对用户搜身，但是现在他已经越过这个道德底线了，所以我们迫不得已让用户作出选择。在目前360这种恶意外挂里面，我们的QQ用户安全是没有得到保障的。



6 U0 ^. R8 r9 |% x0 q1 T0 u/ z提问：我们不需要你们提供保证。

; D% p: G, N/ T2 N6 z熊明华：因为你是进到QQ这个家，你在我这儿有帐号，我要保证这个这个帐号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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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技术总监：您觉得您不需要保证QQ帐号，但是您的帐号里面有很多的好友，他们需不需要这样的保护呢?你说你的QQ号不需要保护，导致你的QQ好友都首先干扰，比如说很多病毒木马都是通过一个信息传过去的，大家都知道QQ传文件是最快的，它同样也可以传病毒和木马，如果你选择这样的方式，我们也没有方法。所以如果您取消了我们的保护，可能会对您的好友有所影响，这个看起来只是一个很小的影响，但是通过无限的放大可以会伤害到所有的QQ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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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 I/ D$ Z1 X( u3 N/ V+ _熊明华：因为我们毕竟是在运营QQ，我们大概三年前可以说是QQ用户丢失QQ号最严重的时候。三年前我想大家多多少少都经历过QQ号被盗的情况，QQ号被盗是腾讯非常大的困惑，其实我们自己追踪查杀木马其实也是从三年前开始的。我们并不是说一开始就帮助用户扫描这个，后来发现丢号情况太严重了，而且安检公司查病毒的很少有针对QQ木马的快速反映，所以我们迫不得已作出了自己的安检模块，我们也是这么一个过程。所以不是说一开始我们就想不让你有选择权，我们一定要找个保安保护你，而是那时候我们一天丢号的量达到几百万，用户都打电话来找我们。您刚才说不需要我们帮您，您可以再申请一个号码，但是一两个人无所谓，但是你所有的好友信息都在盗号团伙的手里了。你一个用户无所谓，更多的人是希望有这样保护的，所以我们也要考虑绝大多数用户的需求。所以也希望大家能够理解，我们做这个事情是从保护用户的角度出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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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4 @7 L" q8 U腾讯公关总经理刘畅：您过来是带着情绪来的，肯定是我们的决定对您造成了不便，在这儿我也表示歉意，您这种情绪我非常理解，因为昨天也有很多的用户，甚至我们自己的亲戚、朋友也都对我们表示愤怒了。但是我们要表示的我们保护用户的决定是非常艰难的，但是我们想呼吁大家共同捍卫互联网干净的环境。这就像大街上一个劫匪抢劫了你，你可以选择乖乖把钱给他，而且告诉他我旁边的人还有钱，但是你也可以见义勇为跟他搏斗，这两个选择哪个对社会更有益，我相信大家都知道。这就像一个强盗拿着刀到你家，让你把家里的房子分他一半，有些人会妥协，但是大部分人是不会这样的做。我还想说的是，你可以选择QQ也可以选择360，选择权在你们手里，但是正义和邪恶是不可能并存的，正义永远是掌握在多数人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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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3 I0 I: D; `! p) |提问：你们对于360有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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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明华：这方面我希望他可以痛改前非，知道自己做了一个非法外挂。如果他们真的是做的，我在这里呼吁他们给我们一个正式的道歉，而且答应以后不再做这种非法外挂。不光是对腾讯的，我希望它之前对金山、遨游等等很多公司做的违法打击，希望他将来要好好的保证不要继续这么做。所以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这么做，要是这么做的话，我觉得也是整个互联网行业的幸运，希望他可以认识到这个错误，但是坦白讲目前我们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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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你们下一步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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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w* v" X) d% P' [熊明华：一方面我们希望继续跟QQ用户沟通，让他们理解我们作出这样一个不得已选择的原因，这是我们需要跟QQ用户沟通的。第二个希望大家可以认识到这种恶性竞争对行业的伤害，希望商业里面的人不仅仅是旁观或者是看笑话。第三个我们也希望政府的监管部门，能尽快的从政府层面促进这个问题的解决。
- _- X& q. N/ @( X+ Z我们希望他言行一致，而且希望他确实痛改前非，不再用他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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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公关总经理刘畅：他的杀人行为已经发生了，不能是他放下刀以后就是没有罪的，它之前的行为已经对用户造成了非常大的伤害和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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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再斗，也不能让使用者做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