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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2 s9 C" A2 X7 E& C8 J2 I" i第五章
6 D. N" z8 H" a/ Y( W中午在公司楼下吃饭的时候，我特意要了一锅鸡汤让服务员打包。
" q1 S9 S0 ^2 J脸上长了无数雀斑的小服务员看着我说：“怎么打包啊？”) x! c7 q8 h/ ?9 f8 Y( K
“怎么打包？拿你们的锅，下午我给你们送回来。”
0 w1 b B5 w/ t# W( x/ V, S5 f0 l跟我一块的两个同事立马好奇起来，问我带锅汤去哪儿，我呵呵一笑：“那什么，我二姨病了，我去医院看看她！”
: C) j; j* h! g& D# r7 b3 r我带着给“二姨”的那锅汤先去接了金毛狮王。' @3 t( q ^2 F c7 O& s `
金毛狮王好象连脸都没洗，估计昨天夜里比较忙。
! y$ Z7 D l- K6 _7 ^ ~4 x( i她一上车就闻到了扑鼻的鸡汤加味精味儿。
6 D; m3 Z: o8 q) M“哎，靓仔，你带的什么呀？”2 U1 x: S. l! ?) p: U* U
“这么纯的鸡汤味儿你没闻出来？”
0 U, ^* N( k. P0 x# ^9 H+ h6 h“呵……人家送病人都送鲜花，你老人家送鸡汤，也忒过时了吧？”2 D* S& O5 [# l, {
“鸡汤能喝，花能喝吗？”
3 z+ H6 M! k' U9 m/ s+ ]7 H“喝个屁，她TMD得的是肠胃炎，估计什么也喝不下去。”
6 |5 I5 W. W. H' n' j“你不也是给她送饭的么？小姑娘家家的，一口一句脏话。”
! a* D; I- d6 c% ?8 j( ^" e“去你的，小样儿……我不送饭送什么，她吃不吃的是她的事，我可是心到了啊。哎，你干什么的？”; }" A* C/ Y, H* E+ E' v* X z' L! @
“什么干什么的？”$ l3 V' N1 d; H
“笨，我问你做哪行的？”
; b' J8 W6 D9 a* U& E: l/ ?“中关村做电脑的。”4 Q9 r9 _4 [9 N2 p, K) m
“还高科技呢，啧啧……看上叶子了吧？你有几个千万？”4 \% |, V6 Z: q5 l0 W- h
“我叫李十万，不叫千万。”
% I* ]' v$ Y/ o0 N8 ~5 k2 w“那你有点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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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到底叫什么？”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她，总不能叫人家金毛狮王吧？, h; C* m8 a, a4 b& ?
“你叫我小玉就行了！”
2 F4 { \, m" I, Z4 r! {小玉？名字倒也秀气，就是用在她那么招摇的人身上有点可惜。不过，这帮小妮子没一个是真名。不是有这么一对联吗：4 A, |: @9 @! d! Y$ E5 |; D s4 O
假名假姓假地址，骗人骗钱骗感情。
. [5 e* l$ a8 Q1 ?( l# }7 w1 x横批：一把一蒙。; q$ M- w9 L# u$ Z5 z& o
扑鼻的来苏水味，我们推门进去的时候，她还没有醒。金毛狮王小玉把手中的饭盒一放，去洗手间了。; u/ P4 q/ d; q/ r/ J
我在她床边的凳子上坐下，雪白的床单衬着她苍白的脸，我睡梦里的女孩儿。
& I% o) g% \ @: F我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
4 E" R4 r- d) L# S9 _' h她慢慢睁开眼睛，看了我好久，好象根本就不认识我似的，然后又闭上。
% |% Q3 T H1 H: `! H/ T) \$ M R4 E她没再看我，说：“给我一支烟。”/ c. ~4 j. i6 w3 d* Y/ ~, F
“这儿不让抽吧？你先吃点东西？”6 r3 l; ^' x' X. {; L$ u
她摇摇头，睁眼看我：“吃什么呀，我什么也不想吃，输了好几大瓶子了，输的我的浑身都快肿了，就想抽支烟。”! x5 H$ l* M'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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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醒了啊，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你昨天不去，好几拨儿人找你，靠，咱那儿少了你这小妖精都TMD快不转了，吃不吃点东西？我让我们家小阿姨做了点粥，估计你也吃不了什么……哦，这靓仔，”小玉指了指我，“人家还带了锅鸡汤给你呢，就跟你丫正做月子似的。”
) j( d( B# z0 `9 I2 i2 x“你大爷的，你才做月子，就是做月子也是你的。”叶子回敬了一句。
. R& k# t6 o. [( m) p“靠，我没那功能。”) h; A% l' X: ]9 m
我真想说：我有。) w8 m3 K( w& o/ V- F
我左脚踏出病房的时候，她突然说了一句：“下次来的时候带束百合，这里头一股来苏水味儿，都快被醺死了。”& X- X6 [! V+ n. S: J) g( Q7 k
别说是一束百合，就是一车我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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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 Q9 k5 ~' P7 U7 A5 Z下班之后我先去了趟花卉市场。
& \+ v) R2 S1 h! I. z$ @百合百合百合，我这辈子还没给谁送过花呢，即使是我前任的女朋友也没有过。* u% W3 `! G9 |! H) [, S
说到我前任的女朋友我还真有那么一点点怀念。虽然她现在只成了我钱包里放着的一张照片。我这个人恋爱史简单的很，甚至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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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于军人世家，上大学时理所当然地报了军校，满学校除了一个女教官之外，清一色的全是大老爷们加小老爷们，每天除了专业课就是政治学习和军事训练，一到晚上累得就跟龟孙子似的，头一挨枕头就着了。
g/ u d" y N% N5 Y9 O+ ?大学里的浪漫爱情就这么给耽误了。4 t" G. Q: S6 R- h) S- ]
刚参加工作那会儿倒是暗恋上一个女孩子，可惜剃头挑子一头热，还没等我表白呢，就被我一个同事捷足先登了。1 X) J6 S" W( Q: r, B5 i* _
后来我认识了一个东方歌舞团跳舞的女孩，说是女孩，实际上她比我大四岁，当时她有一个新加坡的男朋友，我不过是填补一下她的空虚罢了。/ y7 O- D6 G$ D
但她算是我正儿八经谈过的唯一一个女朋友，即使她后来远嫁新加坡，我也没有把她的照片从钱包里拿出来。
C% `, p2 z; ^+ ]我有点懒，这我承认。 m/ H. E- w# T; z
所以，对于女人，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去泡。
/ h! j) ?" }& K8 w" L2 a这有点让人乏味，也有点让人泄气。3 i$ D6 [0 B/ Y1 [& k, _( o
不过还好，好在我还差叶子那小娘四千块钱，看在钱的份上，她会见我吧？
. m: W" g( L* h, e8 N推开病房门。
2 H/ Y: H0 T% u3 z2 k我靠！2 T8 J2 G3 v, ~7 }; Z% n
全是美女！
. j6 F: ^% m0 ]& l1 S除了叶子、小玉之外，还有四个女孩，一时之间，我有点眼晕。
2 t4 L& Z# V5 i9 L9 m) {5 a叶子今天还真在众姐妹面前给我面子，见了我非但没象中午一样闭上眼，还冲我轻轻一笑。这一笑，当真是倾城倾国，万千粉黛无颜色。1 a& k0 }2 \( f) g7 }% t* Q9 T/ \
“真带了百合来啊？哦，来介绍一下，”她指着那几个女孩说，“小玉你认识了，这是忆婷、小云、青青、雪儿……这是我朋友——李海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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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5 n" |$ T* t$ g2 D(忆婷——四川女孩，25岁，九十年代算很早一批到海南淘金的小姐，后来跟“北下大军”到了北京，性感的外形、丰富的经验让她在这一行里如鱼得水，属于绝对性感型。* `3 v4 L( Z1 Z: Z+ k# f+ J
小云——天津女孩，20岁，小脸大眼，气质冷艳，属于绝对好身材。! V4 F+ s7 S" u' {
青青——江南女孩，21岁，个子不高，胸围70D，小圆脸儿，大眼睛，属于小巧玲珑型。5 K9 w& N$ C6 V. }# C$ e: f9 V8 ?: _
雪儿——大连女孩，身高173公分，皮肤雪白，年龄最小，刚满17岁，小卷毛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女，属于绝对洋气型。 K% C5 Y/ B* d" K# [; \& _$ W) b
小玉——东北女孩，23岁金黄色头发，细眉细眼，有点骨感，行为张扬大胆，属于绝对骚货型。
9 s% z; w2 p% c9 M) R, ^' {' L) M叶子——青岛女孩，22岁，据说学过八年的舞蹈，前某夜总会歌手，公认的美人儿，属于色艺俱佳型。)
+ M+ J9 V( @' E* [“呵呵，大家好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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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8 g0 r( G: ~- K1 }( ?. k) `* M“哦，见过的见过的……”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是五个女人一起说话，我立马就有了《大话西游》里孙悟空面对唐僧时候的感觉，差点去问护士有没有苍蝇拍。! i& v7 f$ x+ i: T" `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看得出叶子这小娘的人缘还真不错，把病房都快改歌厅了，这要是再搬一台卡拉OK机来，我看可以收门票了。3 \/ X9 H- O7 Q
叶子大声说笑着，听说她以前是唱歌的，还真没埋没她那副好嗓子。. d ?" ~. V6 r/ |' p7 ] D3 M
叶子倚在枕头上，栗色的头发有点乱，有一缕发丝垂在额头上，是那么楚楚可人。/ o t' ] |! E* r" x/ s) r. `
叶子抬起右手揉了一下眼睛，她无名指上的金色指甲油有一小块脱落了，倒象邻家的女孩般亲切。
9 n3 {- d, w* l" Z& |8 p叶子明显瘦了，眼睛显得愈发大而亮，偶尔她看上我两眼又转移了视线。/ i* B1 ]4 T0 k. p% V9 c, c5 f
叶子雪白的脖颈挂了一条白金项链，坠子上的钻石闪闪发光。" U4 A3 S3 b+ ]) o
叶子的耳朵真好看，象我小时候爱吃的炸虾片。
. G% _0 x6 \+ _- X2 k4 c n& O叶子明眸香腮，叶子柔若无骨…… e' ^' M" z: e' N* Q7 w
叶子，叶子，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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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坐上十分钟，小玉就吵着肚子饿了，要吃东西，这一下马上跟炸了锅似的，除了叶子，所有女孩都立马觉得胃里饿得难受，场面有点玉小姐振臂一挥，美女随声附和的意思。
) I" C% A; P5 o6 \“得了得了，你们是TMD来看我的还是来烦我的？都走吧都走吧，那谁，”叶子冲我一扬头，“你请我姐们去吃饭吧？”$ n% ~7 b* s, l" T) l
“当然当然……那你吃什么？”5 U6 k& i1 ~3 o c4 Z
“这不有粥么？其实我也不想吃东西。”, T7 ?! Y) ?4 ^
“要不要跟你带点什么吃的？”
6 ~$ t+ X) z5 L$ q“呵呵呵……等你回来啊……？”叶子一笑，“也行，带包咸菜吧，我嘴里没滋味。”" ]1 p" }7 n. C% c$ ~
我就跟领队似的，带了五个美女去医院附近的饭馆吃饭。) F8 C$ {& b2 }) b
说实话，我还真想留下来陪着叶子，哪怕今儿晚上饿一宿呢？
" B2 @' L" h& F6 | g一群苍蝇又开始“嗡嗡”了，她们议论的是大千世界的男人众生像，更具体些实际上是那部分喜欢声色犬马的男人们。
8 E/ \ E2 k+ d: V男人，情欲，金钱，对于她们是永远的主题。
8 H# ~) D7 }, b( w3 Q) h( K只有做这一行，才能把这三者毫无瑕疵的融合在一起。: a; p, A4 U( d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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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年轻、漂亮，却象灰尘一样飘荡着，没有根。有一大堆男人围在身边，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身边又没有一个男人，所以，没有爱情的生活真好，没有烦恼。' L) N+ X# x3 L+ {
所以，无爱无痛又手头阔绰，怪不得这年头越来越多的女人弃良从娼了。: w$ T3 O* t: Z; S! L' Y+ F/ K9 R
对于这个论题，我没有发言的权利，只有听的份儿。
9 v J& `) ]. i& Z: m8 z! [差不多吃完的时候，我问：“你们去哪儿啊？要不要我送？”
9 p/ D+ o) m& u“好啊好啊好啊……”几乎是异口同声。
/ }7 S" n2 {5 K- J i J) {我呸！我这多嘴劲的！真想掴自己一嘴巴子！
& [% z( f+ _! ]6 @7 Y" P1 T这五个小娘每个都要回家化妆换衣服好去上班，又都不住一块儿，我这一通跑，等把她们挨个送回家，天啊，已经快9点了！9 i0 }$ x, U' _$ v
小卖部里除了榨菜什么咸菜也没有，叶子这小娘也有点怪，什么不好吃，爱吃咸菜。5 A& I- L: r1 \" A; ^7 `
我跟老板娘说：“来十包。”9 C2 ]) c' O7 F
病房门口的护士连眼皮都没抬，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过了探视时间了，明天再来吧！”# `# F& ]$ f6 W4 U2 ~" ]" B
我站在那儿还想说点什么，我们亲爱的白衣天使便用手里的笔敲了敲墙上贴的探视时间表，“这不是贴着规定时间呢吗？”
: J5 g& j2 a! u& ?) r% h) H! f4 B: W我在车里给叶子打了个电话，她手机关机了。
; V. ~. n' e; d; k# ~: z1 P忽然想起她对我的出门前的暧昧一笑，原来她已经事先料到我今晚是回不去的了。
( ]! o& x! s3 q" W, W2 G" q我把十包榨菜从车窗里扔了出去。
) F0 }8 m* p. a4 g. y. C手机响。- T0 [$ K0 i5 r! H3 O; w+ c& k
“喂，你丫在哪儿呢？我们在钻石人间呢，V1，过来吧！”是哥们儿张博。. {5 S, x% O: y/ `" G, S) K0 e
“明儿上班呢，懒得动了。”2 t" K) L- c" x9 a. O, K) _8 W
“去你大爷的，你丫哪天不上班啊？哪天还不是玩这么晚？快快，陪光化的老板朱总，来给撑个面儿，找几个小姐。”
) g+ ?0 H! y( ?8 }( S. W“我他妈跟哪儿找啊？我又不是鸡头！”" I( V6 g& M5 K$ T0 d: ]
“但你是鸡头仁啊！你不是跟那个挺出名的那个叶子认识吗？叫她来坐台吧，我刚出去找了一圈没找着。”+ h: z4 [. k& |2 S
“是吗？那找别的呗！”# @2 R) o }, ]) O9 M& `
“那丫头不是盘子靓嘛，朱总不是挑嘛……”( `3 y% h1 X7 L' I
“甭找她了，人家就没在。”) }3 Y" ~6 `& o0 s
“哦……你怎么这么清楚？你小子……先别说了，快快快，先来了再说！”7 S" D: E1 [/ d
我把小云带去了V1，那个姓朱的光化集团的老总乐得屁颠屁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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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z# e# U' z( i* N) n9 [心情不太好，我还在想着十包榨菜。于是我用那十包脑子里甩不掉的榨菜就着人头马一饮而尽。张博还当我今天捡了个元宝呢，因为我平常滴酒不沾，就我那点酒量，通常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3 r' D3 D; f" T
张博说：“好好好……哥们你今天雅兴不小啊！”/ Y! B0 _7 V. m3 M- J8 v* r* K
从洗手间吐完以后我还是有点晕，迎面撞上一个人，扑鼻一阵香水味，我被熏得更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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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2 G+ r5 V( Y; f P: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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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看清楚来人的脸，两只光滑的胳膊已经绕上我的脖子，一缕金黄色的头发蹭着我的耳朵，小玉用酥胸紧贴着我，轻轻在我耳边问：“宝贝儿，你喝酒了吧？”. b% D [% K8 |! [2 L
我被她半搀半搂地扶回了包间。/ N; s( t! L+ I( U" P: z$ h; Q
我觉得头晕的不得了，真想马上找个地儿去睡觉。4 j, \: d# o4 J" e w5 F
迷迷糊糊听见张博说：“会开车吗？……那得，我兄弟交给你了！那什么……哦，那行，那就是你们的事儿了。”
' C7 T; |! w! ^! d我梦见上了电梯……
6 l) Q' M3 M; H7 d# h* p0 Z我梦见叶子美丽的脸……: e" Y* d6 f# P
我梦见叶子吻我，吮住我的舌尖……+ x6 k/ _: `6 A
我梦见叶子说：“你的皮肤上都是一股子酒味。”……, L, I! ] b1 I6 x: S2 t. q) u
我梦见和叶子做爱，她好象这两天瘦了不少，胸也小了……
; ^4 w' L% l6 B2 b我梦见叶子去洗澡，帮我打开了空调……
; k0 t; w# r3 \) ~我梦见那十包榨菜一包不少的砸在了我头上……4 n- ?, S* r4 s1 @" ?; D
我梦见我去上厕所，找来找去都找不着门……2 O1 d3 I1 R X- W0 Q4 _: d
实际上，我是被尿憋醒了。
) g6 Q' ]. P# I; T: t头疼得跟要裂开了似的，那十包榨菜没这么大的威力吧？
& Z, P9 b) h' I+ A5 _" X睁开眼，我首先看见了天花板，上面悬着一盏三角型的灯，不是我们家的。: l6 @& k q* v" U* b+ C" P/ b2 U) o
然后我看见了墙壁，墙上挂了一墙大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有点面熟，好象在哪儿见过。这墙也不是我们家的。
3 ?! g3 W: p! q1 T! ?+ C; W% |头真的疼，都快炸了似的，最主要的是我没搞清楚状况，不管了，我要先去洗手间放水。! d( l& t: u1 t9 p5 j5 z- [5 L3 p
手一动，摸了一把的温香暖玉，一扭脸，满眼金黄色——这也不是我们家的，我们家没有这颜色的东西，这是什么呀……头发！
( z! ]" D+ ` N$ ^: T$ F金毛狮王！
/ z/ f% e! |( h. \$ n我有点醒了！
0 d3 [) h1 B+ I6 l, V小玉背着身躺在我身边，除了肚子上搭了条薄被，什么都没穿。% O; D6 z1 k& T$ I/ I9 h% s% n" m
而我呢？靠，穿了才怪了。* M: n2 ?: w6 e0 g6 i/ c, h% j, Q5 l
什么也不用说了，这事儿是说不清了。
6 K# d3 D% B; P+ C2 }我轻手轻脚地下床穿了衣服，很容易就找到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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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4 o. k T& h( v% G2 B放完水，我把马桶盖放下来，我就坐在马桶盖上想了半天，实际上什么也没想进去，确切地说我是在发呆。有一点是明确的，我不爱她，甚至于连喜欢也谈不上。 Y, L* T* n0 n* \% K
酒能乱性，这是谁说的，简直就是至理名言。, P9 ` }3 }; u
0 P) Z$ f4 l( G. i$ r U% U# J; Q如果昨天不去跟那几个小娘吃饭，如果护士大姐网开一面让我进去陪叶子，如果不是我生气叶子明知我回不去还让我带咸菜，如果不是张博那孙子非叫我去钻石人间，如果不是我喝多了去洗手间狂吐，如果不是小玉正好在洗手间门口撞上我……也许她早就有预谋也说不定。
9 N! Y* A! ~ Y4 [# D: W. C: \唉，如果……7 L9 Z, @+ N1 s. T( R4 ~ a, d
如果叶子知道了这事儿……
& {+ M8 C' f$ m7 t) R8 VTMD，头疼得要死，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至少是不象昨天一样灌了洋酒再灌啤酒，昨天那种喝法纯属TMD买醉。6 Y$ _( b9 f F5 Y X) [
走出洗手间，我用手机给公司打电话请假，我必须回家继续睡觉。2 ~# v# I$ j; q- X3 |
现在是上午十点五十。2 K+ M! c3 u A- O( X/ f6 v
想了想，我从钱包里点了三千块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 X$ _$ `" L# A( M5 v我不想以后跟小玉扯上什么关系。
: b' m! U; D, M6 S' ~+ G3 U9 E靠，第一次跟女人做爱给钱，居然是在没搞清楚对方到底是谁的混沌状态之后。
7 ~! u" c) v9 o- W3 Q9 \/ t想来我怎么也算是个青年才俊吧，竟然做这种龌龊的事情。
& ]% t" [! r. ~6 b8 ~: [7 I“嗨，宝贝儿，这么早啊？你干嘛呢？”小玉揉着眼睛从卧室里出来，一丝不挂。
" _" R3 ^/ @4 p8 l0 L紧接着她看到了我放在桌子上的钱。有那么五秒钟吧，她盯着我的眼睛，然后她嘴角上便挂了笑。我形容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笑容。) K* Z; V6 i9 R- w. n
“多少？”! Z7 ~5 J2 X; X
“三千。”. X8 g V9 G* Z& {5 L
“还挺知道行情嘛！”她拢了拢头发，“我不要！”+ ^- p4 }4 a5 j
- m; v- p* Y! G G4 |7 F“我不要，真的！”她再次说，“随便你怎么想，我就是不要，你欠我一人情。”说着她把钱折了一下，塞进我的裤子口袋里，紧接着她按住了我的手，“李海涛，你太小看我了，如果我是为了挣钱，我会在你清醒的情况下跟你说好的，明白吗？”
4 ]$ Y' E* X( g0 H我摇摇头。% ]% _3 c; |2 c5 K1 _) m8 f
“行了，你要有事就先走吧，宝贝儿，不过……你今天还上班吗？……那你就下午三点半过来接我吧，我们一起去接叶子，她今天能出院了。”
- C6 Z. n3 i2 L“可是……”: ]' B3 @; w* D7 H
“可什么是，来，抱抱……”
( E) |$ I- r/ a- z$ l H小玉揽住了我的脖子。7 H8 q' {8 }7 t
出门之后，我在她家门口的楼梯阶上坐了一会儿。
2 S3 H8 S$ k; m) t' A' Y, }钱包里的钱一分不少，硬硬地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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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天尊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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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发表于 2005-8-10 22:27:00
显身卡
>知道了 老婆</P>
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