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如何去忘记一个人,一件事情,一个不存在的东西,但始终无法理解忘记的意
义。深深的吸一口气,又狠狠的吐了一口,恨不得将这样的一口长气吐完,望以后
无感叹之事。麻烦的一个年轻人,矛盾的一颗大脑,拥着一颗破碎的心,生命在悬
崖边缘徘徊着。努力使自己想一些好的事情,不让自己留一点残影,但似乎已找不
到任何一个熟悉的感觉,麻木的心任之摧残,也毫无感觉。看着自己摧残后的残
迹,也只是一种作呕罢了,过后,却是另一种感受,原来自己是可以毁灭自己的。
怜惜自己的前提是折磨自己,但已不再怜悯。习惯了折磨和被折磨,习惯了怜惜和
被怜惜,没有逃脱的挣扎,只有毁灭的欲望。痛恨着别人可免不了想着别人,毁灭
时又想着另一种重生。疯人也有自己的疯语,就当自己是个疯人罢了,至少没人会
说你是个神经质人,只知道这个是个疯人罢了。当别人用质疑的目光看你时,做一
个轻松的笑脸或者呵呵几声,很容易就衬衫托出是一个开心之人,但谁又知那也只
是一种敷衍罢了。伤还是痛着,也只有在不被人发现的角落流着泪慢慢的去添干,
之后愈合,而后再摧毁,于是,伤更深。
希望在无止境的等待中毁灭, 之后,不再有希望,于是,毁灭又开始了另一种轮回。 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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