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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期末考试完毕,是星期五。潘正在教学楼的走廊里塞给我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下个周五上午去我奶奶家”。; P' A, M: s6 i" v
我当然要去。我心里存着侥幸:莫非他不和方玲好了?不喜欢方玲老爹的权势了?还是,方玲把他给甩了?
" }$ O1 Z# f' I2 A+ f+ S4 A 管他那些呢。我当时有干坏事的兴奋感。
6 p9 [( H* ~5 V- J 约会的日子到了,我换上大姨出差给我带回的上海连衣裙,把扎在脑后的马尾放了下来。我觉得这样子好看,潘正会喜欢。我妈一早就上班了,继父正准备出门。看见我在镜子前,他说:“你和你妈一样骚,是男人叫你去的吧?”
; Y4 r o# k" _# w: } 我不得不服气他的眼力,但我啥也不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我的心情不能被他破坏掉。& M8 X6 R q( r" p2 t& \5 A
我家住郑州火车站附近,我坐公共汽车来到了潘正奶奶家。
1 v) |, h/ K3 O8 g2 Q 潘正给我开的门,他刚洗漱完,前额的头发还是湿的。光着的上身黑红黑红的,显然是游泳晒的。下面穿了一条毛边的牛仔短裤。" s% X" M, P9 l* Q0 ~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害臊。他把我领到卧室里,地上铺着一张凉席。门边有一盆开得挺热闹的白茉莉。他在感情上对我一贯吝啬,今天可算有了一点情调。我喜欢花,就走到花盆旁,一朵一朵地数起来,他蹲在我身边。我研究着花,他研究着我。我数了,一共27朵。他掐下一枝,递给我。
0 B |, o6 J1 r 我们坐在竹席上,我拿着茉莉花,挺舒服的。他望着我,也没有更多的话。" a! D3 ` L i+ l
可是,有东西在膨胀。他突然一下把我扳倒,疯狂地吻我,饥渴难忍的样子。之后,三下五除二,脱了我的衣服,又以更快的速度脱了他自己的。他身上的皮肤很白,更显那个挺直的东西和周围毛发的黑。
$ Q8 Z; r! g9 s5 ~" t 他趴在我的身上,喘着粗气,没有前奏,一心一意想把那个东西插入我的身体。这种时候,世界上除了插入,一切都被忽略了。但那个玩意儿太笨,呆头呆脑地乱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找到可以插入的地方。# S7 r" a; h% g+ W6 ~4 D; I
终于,他的胸膛离开了我,用一只手拿着那物儿,找准了我身体的入口处,猛地就插了进来。疼痛使我的头脑一片空白,而它还像刀子样在我伤口上来回地割。我不要啊!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把他推开,但他的胸膛太沉重,一下一下地压下来,像巨人关怀一个弱小者。好在他的俯卧撑做了不到十次,就哼了一长声,崩溃了,泥一样烂在了我的身上。) h5 R2 h* S, i1 S) k7 _! J
那个变软的东西从我身体里掉了出来,我赶紧并拢双腿。这真是我生命中不可缓解的疼痛,痛得火烧火燎。他从我身上翻下来,躺在我身边,闭上了眼。他不关心我的痛,也不关心我流出的血。但我却挺感动,就冲着那东西的笨劲儿,他没有把第一次给方玲,他是给了我。
! B3 i3 e* [" I5 k# T* K+ {9 E 临走的时候,他发现我的裙边沾上了混合物,就问我要不要换上一条他姐的裙子回家。3 [6 S7 i- p/ T, o, j0 D
我不想穿他姐的衣服,就想被包裹在这充满关怀的白裙子里。血迹不深,不知道我今天干了什么事的人,留意不到。但我还是没敢坐公共汽车,顺着一条小路朝家走。# p3 t; N, F( ?0 Q5 M
我在路上磨蹭到中午,才进了家,因为中午我妈和继父都在单位。继父的儿子小新在看电视,他看见我,就用和他爸一模一样的口吻说:“野哪儿去了,才回来?”说完,眼睛又转到电视上去了。
0 _8 Y W# g y L- w 我悄悄拿了一条干净裙子,来到洗手间。插好门,浑身瘫软地坐在了水泥地上。我把饱受关怀与玷污的白裙子脱下,紧抱在胸前,无声地哭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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