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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在《上海一周》上看到一本别致的书《我们始终没有牵手旅行》,黑白摄影作品,简单的文字,回忆一段没有结局的深情。
0 g+ k6 ~' k/ s- i s7 t 多年前,读安徽诗人乔延凤先生的诗集,有几句至今难忘,比如“站在黄昏的高处”“同游天涯的梦”。相信,所有相爱的人,都有牵手旅行,同游天涯的梦吧。
$ C# p3 T# \* v 然而,这梦多半夭折,或者甚至无从谈论,只是某个痴爱者内心的一份妄想。
& u6 y- w$ q$ A0 p" K, J 昨天和朋友聊天,其中有人说到一段情缘,说,至少那也是一段致命的爱情。当然,都已经时过境迁了。. p+ N& P9 J* E3 H
有多少爱情时过境迁呀。
% ~7 E% w8 T5 ^8 n7 H 回到这本书,《我们始终没有牵手旅行》说的是一个没有结局的爱情故事,这其中也必定充满了一切爱情故事中所有的种种,但至少对于曾忆城来说,这段经历是如此地刻骨铭心,以至于当它告一段落时,他感到必须以某种方式和加以清算才能重新开始新的人生。于是,他想到了摄影。8 v) e. W4 f& ?1 x. P+ c# c! f
照片以外,他寥寥数笔,完成了对自己爱情的回顾:
$ w* p( J! I8 ]# J- T2 r# _ 1996年,家人送给我一台相机。我的爱情也在那一年开始,她成为我初学照相的主要拍摄对象。夏天,我们在广州短暂相聚了10天之后,她送别了我的云南之行,也坐火车回到她所在的城市
: o; s& H& _( G" U- [0 m在西双版纳,我拍下了一双正在接吻的狗,也拍下了对她的思念:在广州站,火车开动前的吻别。接下来的4年,由于工作,我不停地在各个城市间奔走,只有相机实实在地陪伴着我。在我们漫长的聚少离多的日子里,我一直用相机纪录我们的两地情 8 D5 Q' J5 w; V
1999年,在北京,有半年多的时间,那个电话亭是我与她惟一的连线。冬天,还是在那个电话亭,她说和我分手。我想拍下自己和这个电话亭,但是我的相机没有自拍功能,只能拍下我们的影子。没想到照片出来后,电话亭的影子居然是心形的,这恰好也是我对她的心情 ( ^* q) {+ Y- r( h5 W
2000年,我抛下一切,来到她所在城市,然而却无可挽回。夏天,在去新疆的火车上,遇到一对睡在我上铺的盲人夫妇,睡梦中,他们的手仍然在两个床铺之间紧紧地牵在一起。我想,是时候整理这段爱情了。原以为可以一辈子拍下去的,然而,我们连牵手旅行都没有,始终"
" q5 U, |9 t& z2 l; j 这样的爱情,是那么纯粹,脆弱而又尖锐,击中并刺痛着读者最脆弱的内心。这样的爱情,离现实那么近,又那么远。它适合在纯蓝天空下一个人的纯净内心生长。这样的爱情,注定经受不起现实生活折腾。1 U$ r/ T" V% y4 K$ t9 }
我们始终没有牵手旅行,多么多么多么伤感的一个人人心底都有的故事。
. H! Z% S2 l& e& i7 e5 Z9 y 珍藏这本《我们始终没有牵手旅行》,给了失情人一种结绳记事的方式。8 e2 l0 z& e: P2 m8 G6 f" r$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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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火候鸟 于 2007-12-12 17:35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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