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9楼
楼主 |
发表于 2008-11-3 06:49:42
|
只看该作者
“风,以后可以原谅我先离开也不许你先离开我啊!”
; e+ w4 t+ l4 X) V( L" z- ^- Q “说什么呢,傻丫头”我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完全没理解这话的另外一层意思,“我舍得你这么个精灵吗。做我的公主我还觉得太委屈。”
+ V Z1 b$ q6 O Y, T4 T “哈,那你要我做什么?”
* E; w* u' h& ~; }* A# j “压寨夫人!哈哈”
& Z, F/ K$ k! Q# m" k8 y “你……” , l/ w! F1 s' e. ~8 _/ X2 n) I
背后又遭一通黯然销魂掌、
; R g' v: j$ W2 \) E- y “诶,我说你们几个姐妹可真够狠的啊,现都冬天了,也这么干脆的泼我一身。”
" |& V* N* ]1 m$ y “哼,我叫她们泼的,谁叫你这么油腔滑调,算你运气,寝室没了开水。”
$ f5 `' h- C" A0 [- j “唔,你怎么不嫁到云南去。”
" t! N+ i4 S% B) O8 j& c; c 说到现在要介绍一下我的学校了,我们学校地处高教园的东边,相对于西部的热闹,这东边半个学区简直可以用鸟不拉屎,地不长毛来形容。还没有一条像样的马路,上课下课都得挑条方便的小路走,走的人多时间一长,便走出好几条不一样的道来,搞的以后我们等校道铺好后,还专挑小路来走,平常日子,我与晓便在这样的小路上一前一后的走,旁边是正在建造的图书馆,学校选的建筑公司管理也不规范,上面的外墙还未粉刷好,一帮工人总在我们上课下课时间粉刷普墙面砖,破破的网兜看着一点遮挡作用也没有,总有水泥砖角等东西落下来,水泥滴落到衣服上,就跟天上掉下来的鸟屎,让人无比恶心,惹得不幸中招的学生对楼上破口大骂,这样一来,楼上那些民工就会将这些东西抖落的更厉害,仿佛下了一场雨。 1 G- H, ^, P. J. a9 ^
我的脑袋就是在某天不幸被砸破。
2 Z/ ~+ ?' F( ?1 B% L% A 那天上完课,正跟峰子争论着前晚熬夜打CS谁更菜,谁更有协同作战能力。 2 N* E C& E+ d; }: B9 X
“你个菜鸟,昨天晚上看你被3寝的人爆头爆得,我都替你脸红。”
6 L. z& m% m T' W% W: ~" b( K" q# u* X
“还说我,我说你小子以后能不能在装弹区总墨迹那么久啊,踮着屁股跟怀孕的产妇一样,认得清啥装备有用没有吗。”
! J- n! S1 Y" R$ |3 W “CAO,谁叫你***关键时候总是得没弹还得让我冒着爆头危险检把枪让你使啊、”
: `% J( G0 g: y) v “呵呵,咱俩除了老婆不能用一个的,啥东西能分掉了彼此啊哈哈” 0 n, `5 u, Z: j7 C( c6 L& X
“滚,你是临死不甘心总想拉个垫背的。”
[% {7 x) a9 Y! J4 Z “峰子,这么说不够意思啊,下次我跟你练狙小心我鞭你尸哦”
1 @. v- G" a, h- e5 I% s$ K “得啦,你那点水平。满嘴喷粪,小心头上掉一砖头砸成脑瘫” ) n! v! A- j+ G3 w1 v" T
这时一阵风刮过,天上突然飞速飘来一张胶合板,直愣愣朝我头上飞来,我躲避不及,头一麻,感觉头皮上有血涌出,模糊了视线,前面峰子兀自骂骂咧咧。却发现我哼哼唧唧的痛苦蹲下。 9 @$ V% U1 Z2 c7 N
“靠,怎么弄的,我随口一说啊,兄弟咋的没事吧没事吧” , X- ~. a: U2 d" n; ~" P% C/ V v7 j
“好痛。”我一摸满脸的血,“快送我医院。” + J m4 A1 v/ r W
在学区医院,我头被包成木乃伊般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边上峰子正没心没肺的跟晓描述着我被天外来物砸中那一刻。“神啦,不偏不倚削在额头上面,要在正一点,正中脑门就得开瓢了”
8 U8 e f4 A+ S5 N7 H 我眼一瞥,见晓正紧张的问医生长短。 0 M ?: U+ A2 C0 \- ]5 k0 V B/ i; h
“亲爱滴,没事啦,没成脑瘫,不会让你守着一植物人啦。” 7 ^) g o; q; J0 b" A& V- X
“呆子,你不知道躲呀,吓死我了。” : T0 T/ _4 Y$ [; s9 p
“躲,他躲得了吗,那好比CS里他要躲我的狙啊。” # K2 S# w1 @8 D& e$ H8 p5 C# f
晓踢了他一脚,俯到我床头,眼里犹露着心痛的神情,“担心死我了,医生说好险的,再低一点,你眼睛都得撞成失明。晚上我不走了,在这里陪你。” 0 I; i% P8 V; m& j5 j
“嗐,这点小伤,小时候都得一年破好几次脑袋呢。”
6 {, R$ N* B/ E- R6 ]0 t4 X! H “你这人就是不一本正经没点正形的,你说你要真怎么的,以后该怎么办啊。” % r5 N. U9 Z w2 o7 F8 ?4 N7 T
“恩,我老婆真好,这么心痛自己男人,砸成失明以后靠你养咯”
( Y( b2 Q* E4 m: a
9 t* \5 J7 W* ^
' O" N# p7 K& k' |& T, t “臭美,谁是你老婆,”
+ T f; c) W! l4 K2 @8 |
9 w6 Q- E) X' S% F9 h3 ^ 峰子看看我的伤势然后跟晓打声招呼就走了去给我请假并配合系主任等追究工地施工方责任。 0 u+ Z. d, `! m3 C
晓一直坐在我边上,忙着照看我输液喝水。
: D% x# _+ t5 v, S 过到晚上,由于白天缝合时施的麻药药效已过,头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并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越来越厉害,我被这刺痛刺激的本来迷迷糊糊睡着醒过来,看到晓已经趴在我被子上睡着,半边脸枕着胳膊,长长的眼睫毛在头发的遮掩下轻忽跳动,我突然心里有种幸福的感觉油然遍布全身,温暖着身心每个细胞。刚才的刺痛似乎也变得全无。 ( w) d7 a: H# Z! k0 Q$ X
有女若此,夫复何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