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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剪下吊兰焦了的叶尖,仿佛很久都是如此,日日浇水,却不见曾经绿盛的风貌。 想起男人夜夜照料它的样子,不禁摇头微笑,原来是自己从来一杯子把水倒下去。可是,不愿意大动干戈地去改,许是怕惊动了记忆里那一幅美丽而祥和的画面,又或者是惟恐自己学不好,即使学像了,亦是独自凭吊,若不学像,便也破坏了最初的味道,不如大抵,是在冥冥中,悼念什么。 ! m/ U1 T5 _6 R1 m
2 ]& O- H4 R( R9 t6 i0 C( m 《告别薇安》的“七年”中,有这样一段描述:“那时他和那个女孩交往了一段时间。一切发展顺利,直到他们开始ML。
+ ?4 L: g3 T. F ~8 P 那个夜晚,他的失望和寂寞无法言喻。 ! {4 _, K! E- Z6 W8 j- h0 [
女孩是美丽的,也是温柔的。但是他对她的呼吸,她的肌肤,她的神情完全陌生。
& r+ { h& l5 f1 | 黑暗中全是蓝以前的样子。蓝穿着黑色的蕾丝内衣,长发散乱地飞扬。世间有许多比她更聪明美丽的女孩,但没有一个人能像她那样迎合他的需要,激发他的尽情。 O' [" U( v* n% {
她像一朵柔弱而强悍的花,在颓败和盛放的激情中,伸展她的每一片风情的花瓣。快乐而恐惧。
, k% Q% \4 x! z* e' f7 O+ E1 s$ J 他终于明白,他逃脱不了她的控制。
) T) \( o0 R) t; V 他的身体是她手心中的一根线条,她可以把他掌握。
4 U9 b) {: v& d" r) @' B, M+ U, N! Y. d 那一夜后,他决然地和那个女孩分手。
3 B! G) m9 q4 h. {( L" p 那样的婚姻会是可怕的。他的身体停留不下来,灵魂更加无所依傍。” % u3 x9 j4 t4 y; _7 e8 K2 k* N
% `" W4 r$ d. l" e; T Maybe…… 4 B; v% ~6 ?" l n q
$ I# R; z% T0 T# \+ ` 男人说,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耳朵上挂着一边很长一边很短的耳坠,穿了和家里窗帘一样的蓝白格子上衣,还蹬了双我一直不喜欢女人蹬的靴子。第一眼看到,觉得很普通好像也很特别,但有种感觉,我们之间一定会发生什么。 6 |$ Z" T# S+ J4 U l4 l0 w
然后,我想,just one word, fee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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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清早,一起去买菜,笑着和哥哥姐姐吃了最后的午餐。心里的哭声无人知晓。
2 X; T% U8 L8 ?4 I1 U- R* q7 ` 她喜欢,扭曲着身子贴在男人坚实的身体边,发出小猫一样娇喘的声音。 . H: G: j5 B" L
争执,争执,依然争执。因为过头而无法自控。冲撞,突兀,都是激烈的方式,表达着那份过沉的ai。
; k$ B' X, t' H I/ E, v( q 大雨后,nothing is important,only,in his heart of hearts ,she is staying。at the back of her mind,he is living, day and night。 / P: q+ c% u3 b6 N% s.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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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夜,复习好歇下,信手翻了翻《素年锦时》里的“海棠记”,指尖未干的水滴沾上干涸的纸张,一瞬间将文字里趋于的平和,安静,温润,细细光亮一同晕荡开来。很好,安妮这次停止了一贯的叫嚣喧闹和动荡不安,略带清新地透了植物的清淡停立与亲和。
4 G4 u) s/ D% a* ` 或者,是七,丧失以后,需要一个强大的婚姻,结实牢固死结,彼此牺牲和承担,安慰,暖洋,争吵,宽容,扶持,平淡,无论怎样,必须足够地充斥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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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 [& U3 g" _3 ` 发现,女人安安静静修剪手指甲的时候是很美的,慵懒闲适。我于是总很愿意,花上一个小时,很慢很慢,修出十个手指。其间,有充足地时间畅游思考任何人事,欢乐,悲伤,困惑,遗忘的或者记得的。又若心情好,再刷上一层油。每每完成后,心感欢喜。
4 ^& O3 D# Q5 u* Y3 r6 A 也不知是几时开始的习惯,若很无事,就把手掌心摊开,凑近,细细看,偶尔,左右比来比去。后来,终于确定,原来人的掌纹是会改变的,有的会消失,没的会爬出来。起初一打开手掌心就把自己吓一跳,不曾注意过,却忽然发现自己掌心的纹路已经偷偷变得这么的错杂纷乱繁多。看不懂也无从猜,却看得心里脆弱。再后来,疲劳了,淡淡地看着纵横交错长短不一的复杂纹路,淡淡地笑笑。就像我的耳朵很小,特别的小,所以我似乎就总想要更多更多的疼惜,可实际这其间也没有什么理由和因果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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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k0 J7 [. F" E7 u% J9 u 今天看见献血车,很强烈的冲动,要去献血。R说我有心,其实不算。若只是出于爱心,懂我的人知道我是不会有如此行动,正如男人,会问我,为什么。
) W1 [+ s9 K9 `; k9 ?! y& I# x 太过沉寂,便迫切要感知肉体的存在,似很在乎自己也无所谓自己,但如此长久的幽暗,让人慌闷窒息,于是渴望,去给予希望,既然疲累地几乎无力赋己。也想象,若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体内流淌了自己的血液,会是怎样的心情。尽管,自己这一小份在芸芸众生里,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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