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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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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5-4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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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五。四,本来与我无关的一天。几千公里外的家里是姐姐的婚礼,这里是为专四浴血奋战的我。我说了于我无关的,是为姐姐显得特别的一天,所以我得强加个特别的理由,赋予它一份特别的意义。这种类比对我向来没有冲击力,婚礼是喜庆的,但空间的距离让一切都变的不可触摸,对于我,那简直不比我的下一秒来得更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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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n: F& E3 {; | 姐夫拘谨的说,跟你说件事。支吾了半天,还是我替他接过话头。不就是那件事吗,我都从妈妈那里知道了。他顿时显得轻松,好兴致的问我想要什么。我记起了我们当地的风俗:嫁出去的女儿自此便不能在娘家过年。我是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些陈规旧俗的。去年春节姐妹们坐着闲聊,还是从弟弟那里听来的,很奇怪他一个男孩子怎会记挂这些。记得当时他是很有些失落的,那失落感染了我,只是一会就散了,我从不会对有隔隙(时间或空间)的事务持续的花心思。但现在那种感觉一下子袭来,我无措了。我这么对姐夫说了,他安慰着,又不是再不能见面,你需要些什么。我思量着:无论如何,日子仍是一流水的向前进,无波无澜,一张证书改变不了什么,一次聚宴也掺进不了什么,我们能做的至多也是点缀,在给它定义“特殊”的一端额外加些定量的砝码罢了。我这么的看的开,姐夫却一再固执的提醒着我这个日子的重量。象是非得让我意识到我们谈话的内容并亲口向他索求点什么才能弥补自己的不安似的。我这么说,他没接我的话,我知道我说话有些口不择言,爸妈就一直说我象傻子,说话不分轻重。于是我扯开了,闲闲地说,这么快就要结婚了,以前不是说好了等我放假回家再说么。姐夫笑道,这不是在问你的意见吗?呵呵,都已经决定好了 ,当我是过路人似的不痛不痒的通知一声才对吧。当然我没敢说这句,我只是说,要是我不同意哪?姐夫支吾着。我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就接着伤感起来了,说,姐夫,结婚可是一辈子一次的事啊,我竟不能回去,以前还跟妹妹争着要当姐姐地伴娘呢,现在,我都回不去了,一辈子一次的事啊(没话说时我通常选择重复,可这次是真心地)。本来是做修饰用的语言,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真的不能自拔了。 F$ `5 J3 @0 F" y* O, B
4 R! j/ @2 _. x; k% w! S; z7 ~ 姐姐有自己的生活,而且这生活将和另外一个不同血缘的人紧密联系起来了。这真的无非是个简单的日子而已,前后是顺接的,那个所谓的坎在我不知道的很久前早已悄无声息地过去了,我知或不知也已经过去了,并且还是以为在一切如常的情况下来临了,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变,我也没有看到相应地征兆。但我却在事情过去很久后的今天,在一个无非是只能是人为的赋予它意义的日子里久久地想不明白。我不能象哈姆雷特对奥菲莉亚那样对姐说,尽管我想。有时我也会因喜欢上某个可爱的小孩子而催促姐快些结婚,孩子我来替她养。我知道,大多数时候我只是随性的做某些事说某些话。" {9 n z5 p1 g. |! w( ]4 g% s
* I2 Z8 ^1 c$ {0 q8 G8 w9 p- t 姐夫让我回家,我笑着说,学校替我们作主了,没有假期。这些天是没头没脑的模拟考试,我对每一个人微笑,并不厌其烦的声明我一定会过级的。尽管我这学期少有及格。他们对我的信心比我对自己的要大,我需要那种被期望密密的包裹得透不过气的感觉,那样,我才不容易溜。* s! I; ^2 j$ b% `
. I" y, @, X, X. [' t, U. k6 N: v& N要嫁女儿了,我得和妈妈联络下感情。她现在无疑是需要倾诉的。先前是忧虑担心嫁不掉,现在是失落割舍不了。呵呵,我被这种感情的切换弄得晕头转向。了了几句话就进入正题,妈妈果然伤感起来了。我向来有这本事,把自己搞得无以复加的悲伤然后再去诱导别人。我需要比你投入一百倍才能让自己也让别人相信我进入了角色,正像我风风火火的赶着路,才能说服自己也和“忙碌”扯上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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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w; T( m8 f7 x6 s 姐姐更绝,她都上车了才记得跟我打声招呼。她以为我什么都知道呢。我不会说些华丽的祝福话语,在这本该说点什么的日子里。只希望她能平淡地走下去,不要对这生活失望。9 v2 {5 \/ ^* v3 z) D!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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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怀疑,我姐是个美丽的新娘!/ c9 R+ x( |8 N! K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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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近来絮叨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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