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问我,有没有想过要用一种乐器,我说没有。然后他们会问为什么,我不知道。我说我只喜欢听。后来有一个人帮我回答了,他说,你是个不愿吃苦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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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愿意弹bass,那时候我有着柔软而纤细的手指,一直以来我都很爱我的手,我以为它会永远那样美。可是那年冬天我看着它浮肿变形,这样的手再也不可能弹ba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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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不戴手表的习惯,后来有个人对我说,手表是给享受生活的人戴的。从那以后我的手表就失踪了。一年以后,我看到这个人手上% h- w n& \1 T. q# q- \; n
多了一个宝石蓝底色的表,我知道那很贵,他和我说的价格是15万。人是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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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很高兴我们有那么多的共同点,过去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结果,我想我现在已经明白了,够坚强地知道这些没有结果的秘密,同时也在变老,在即将来临的夏天老去是可耻的,这让我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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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N8 K% J+ `! s8 {很多人忘了和我告别,我怀疑他们从未存在过。即使在这样闷热的傍晚我都会插起双手走路,所有的风让我发抖。% M" v3 q" B' h7 u,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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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山,我再一次走过了我们去过和没有去过的所有大路和小路,我的鞋很重脚在流血,在这个城镇的一条肮脏的河旁边,我遇到了那个曾经停下来和我们讲话的女孩我对她说你很好。+ [6 n1 u1 o# ]) M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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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夜在西湖边走路的时候觉得很冷,半夜翻墙出去找你的时候触动了门上的警报,110盘问了我们。他的布鞋被磨通了,脚底擦过城市的皮肤,被灰尘包裹着的血的痕迹。走到我的面前,在他苍白的面孔下我忽然有了无以伦比的勇气,你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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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在我幻想中失忆的脸在音乐中催人泪下,带着天神一样高贵的神气在我的头脑深处消失成一个辉煌的亮点,这亮点刺伤了我的眼睛,为了抚平神带来的创伤,我用我的盲点正对着太阳。/ \; Y$ P; P: D2 ]% P
" z1 z ?' t3 G- p3 X0 ~在我写字的时候,我是个谎言家。它是我孤独时的朋友,我用上天给我的想象力伪造对它的情谊绵绵,它同时给了我无数次自嘲和自慰的机会。我就是沙漠中行走的人对骆驼一见倾心。2 T* K1 B7 | T4 W. W9 Y7 A
. t& v1 b& v& M8 c6 B我看到楼梯上留下的烟头和撕掉所有玻璃纸的利群烟壳,他又失踪了,失踪是件伟大的事。我无意中和他分享了一段仿佛并不存在的过去。在这以后, 我一直努力地想找到他站的地方,这是谁安排的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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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 M' k Z$ f4 o' D我记得那双眼睛,茫然的眼睛。在我们认识的时候,我们都特别喜欢用这个词。回忆使我拥有同样的眼神。& r' u, f5 d* T4 f+ D7 o V; M
$ J C- l) K0 A$ k关于Y,我想我已经说得够多了。故事是用来回忆的,讲故事的人并不可爱,听故事的人永不想懂。3 k" Y8 ?/ X2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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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很想说我已经分辨不出真话和假话了,我也不知道感觉是什么,因为一直以来我都很相信它,我以为神独独庇佑的就是它了。神“再”一次把爱情扔给我,多么恩典!是的,把如此奢侈的东西给我了。该死的我一回头,眼睁睁地看着它摔碎!; T, c, b2 l2 y/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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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回忆这段,我在它面前不知所措。; z4 @. k; H8 e' H* v$ B: r
《爱情》中的那段离开,说明了什么? |